《众星皆降为尘》by 音清纯结局太意难平，燕子京的遗憾谁来补？

燕子京说 “有憾无悔” 的时候，我盯着那行字停了好一会儿。朋友之前说这书虐，我翻完才明白她指的不是死别，是那种明明抓住了光却还是留着缺口的感觉。
 
《众星皆降为尘》by 音清纯讲了这样一个踏血重生的复仇者燕子京，在与骊龙盗的对抗中遇到端午，两人在阴谋与厮杀里相互牵绊最终相守的故事。这本小说里的世界挺残酷的，各方势力都盯着利益，连善意都带着算计，只有端午看燕子京时，眼神里没有杂质，就像他满身戾气的时候，她敢直接钻进他怀里搂住他。燕子京初始状态其实挺糟的，心里全是血仇，整个人都透着偏执，他想做的就是复仇，把那些害了他的人一个个揪出来，可端午出现后，他好像多了件要守护的东西。
 
记得有段情节特别清楚，燕子京和端午在破庙里躲雨，外面是骊龙盗的追杀，他手臂上还淌着血，却把唯一的干毯子裹在端午身上。端午摸着他的伤口问 “疼吗”，他没说话，只是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她发顶，过了好半天才低声说 “别碰，脏”。端午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说 “你的手不脏”。看到这段我真的愣住了，倒回去重读了一遍，明明是很简单的对话，却比任何激烈的情节都让人记牢。燕子京那时候肯定没习惯被人这样对待，他这辈子大概都在硬扛，第一次有人不管他多狼狈都愿意靠近。
 
后来张晋然出现了，那人家世好品貌也好，对端午一心一意，换别人说不定就动摇了，但端午眼里从来只有燕子京。这事儿说起来也有意思，张晋然什么都好，可他不懂端午看着燕子京笑时的欢喜，也不懂她见他转身时掉眼泪的滋味。小说里这段写得很细，张晋然送端午名贵的玉佩，她收了却一直放在抽屉里，而燕子京随手折的枯枝，她插在窗台上养了好久。
 
真正的转折是那次围剿骊龙盗，燕子京为了护端午受了重伤，差点没挺过来。端午守在他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喂药的时候手都在抖，却一遍遍跟昏迷的他说 “等你好起来，我们去看桃花”。也就是从那之后，燕子京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就剑拔弩张。再后来崔十九背叛，把他们的计划泄露给了骊龙盗，导致好几个跟着燕子京的人送了命，那阵子燕子京沉默了好多，端午也不劝，就每天给他擦剑，陪他坐在院子里发呆。
 
《众星皆降为尘》by 音清纯里，燕子京最终还是报了仇，骊龙盗被彻底打散了，可他也落了一身伤，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利落的动武。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端午和燕子京住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种着她当年说要去看的桃树。张晋然离开了，临走前给端午留了封信，说 “祝你安好”，之后就没再出现过。响仔活了下来，偶尔会来院子里帮忙修修补补，曹大在最后那场 fight 里没了。天地间的秩序算是恢复了，至少不用再天天提心吊胆被追杀。
 
燕子京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以前他总喜欢摩挲腰间的剑穗，那是他亲人留下的东西，每次摸的时候眼神都特别冷。后来端午给他换了个新剑穗，用红绳编的，还串了颗小珠子。结局里描写他坐在桃树下，手里拿着茶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新剑穗，嘴角还带着点笑。这个变化真的很明显，以前那剑穗是他的执念，是复仇的念想，现在换成端午编的，就成了安稳日子的印记。
 
其实我挺好奇番外会不会写张晋然后来的日子，他那么骄傲的人，离开后会去哪里。还有崔十九的下落，小说里只说他逃了，后续得交代吧？毕竟他当年背叛得那么彻底。燕子京最后那句 “有憾无悔”，到底是憾没能保护好所有人，还是憾自己没能给端午更好的生活？这些没说透的地方，说不定第二季会接着讲，毕竟骊龙盗虽然散了，但难保没有漏网之鱼。
 
端午给燕子京缝衣服的时候，总喜欢在领口绣个小小的 “燕” 字，以前她绣得歪歪扭扭，后来就越来越工整。燕子京每次穿那件衣服，都会先摸一摸领口的字，然后去找端午。这种小细节写得特别实在，不用多说什么，就知道两个人的日子过得有多踏实。
 
还是忘不掉燕子京刚醒过来看到端午时的样子，他没说话，就只是看着她，然后眼泪掉了下来，端午伸手给他擦，他抓住她的手，说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