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袅袅》里顾应袅那声先生，我记了好久

我最近看完一本讲娱乐圈清冷明星藏着特殊癖好最终臣服于圈内大佬的故事，就是《余音袅袅》，说实话，看的时候我总在翻回前面的段落，反复确认顾应袅第一次跟沈余卿搭话的细节，总觉得那短短两句对话里藏着后面所有事的根儿。顾应袅一开始就是靠着一张脸在娱乐圈闯出来的，没什么背景，性格又冷，看着是站在舞台上受万人追捧的明星，可私下里的那些癖好让他活得像个被分成两半的人，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要逃离这种分裂的状态，反而像是在找一个能让他彻底放下伪装的人，或者说，找一个能完全掌控他的人。城头看雪在写这个角色的时候，把他那种表面清冷、内里却带着渴求的状态揉得很细，我看这本小说的时候，总忍不住暂停，琢磨他那句 “先生” 说出口时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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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有个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得特别清楚，就是顾应袅第一次去那个有公调台子的地方，他找了个椅子坐下，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台上的调教，面具遮了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白得像满月，眼睛又清得像秋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连身边有人打量他都没察觉。这时候沈余卿跟旁边穿红燕尾服的男人说话，男人说顾应袅像只小白兔，这里全是大灰狼，沈余卿就摇着酒杯说 “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看到这段的时候，特意把这几句对话标了出来，倒不是觉得沈余卿有多腹黑，而是突然懂了顾应袅为什么会主动凑上去问 “请问您有约吗？”—— 他从沈余卿的眼神里，看到了那种能接住他所有隐秘的东西。顾应袅在娱乐圈里装了那么久的清冷美人，连领奖杯的时候衣服底下都藏着绳索的痕迹，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等着别人的口令，他早就累了吧？所以当沈余卿说出那句 “现在有了” 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卸下了所有防备，这种主动的臣服，比被迫的妥协更让我觉得揪心，我甚至停下来翻了好几页，想看看有没有写他那一刻的心理活动，结果小说里只写了他后来跪在沈余卿脚下的样子，没多提别的，可就是这种留白，让我总在想，他到底是找到了归宿，还是把自己困在了另一个囚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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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应袅在晚会上领奖那次，应该是他人生里的一个坎儿，那天他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镜头微笑，可衣服底下是绳索的捆绑和道具的折磨，下台之后还要强撑着跟人应酬，也就是那次之后，他更坚定地要跟着沈余卿，好像只有在沈余卿面前，他不用再装那个完美的明星。还有一次，沈余卿因为他在工作上的一个小失误，暂时收回了对他的 “许可”，那段时间顾应袅整个人都蔫了，连拍戏的时候都频频走神，导演骂了他好几次，他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直到沈余卿松口，他才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这件事之后，顾应袅对沈余卿的依赖更重了，甚至连出门穿什么衣服都要问过沈余卿的意见。
 
还有个事也挺关键的，就是那个穿红燕尾服的男人想对顾应袅动手脚，沈余卿直接出面拦下了，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顾应袅是他的人，那次之后，圈子里没人再敢打顾应袅的主意，可也让顾应袅彻底跟沈余卿绑在了一起，他再也不是那个只靠脸吃饭的小明星，成了沈余卿身边的人，这种身份的转变，让他既得到了保护，也失去了更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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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袅袅》的结局里，顾应袅还是留在了沈余卿身边，继续做着他的明星，也继续做着只属于沈余卿的人，这本小说在 2023 年就完结了，我翻到结局那页的时候，盯着最后一句 “他跪在男人的脚下，甘愿臣服” 看了好久，总觉得这个结局既在意料之中，又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小说里的副 cp，那个笑面虎攻和忠犬受，最后也留在了一起，跟主角的线交织着，没太多额外的描写，却也让整个故事显得更完整。顾应袅到最后也没改变他的癖好，沈余卿也没试图让他改掉，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这种特殊的关系，他的娱乐圈事业没因为这些事受到影响，反而在沈余卿的扶持下越来越好，可我总在想，他到底是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还是变成了沈余卿希望他成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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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翻这本小说的时候，还是会停在顾应袅第一次跟沈余卿说话的那段，他那句 “先生” 说得轻，却像根线一样，把两个人的命运缠在了一起，也把顾应袅的人生，绕进了一个再也解不开的结里。他那时候明明可以转身离开的，可他偏偏就问出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