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杨秋行》里那场纳妾后的醉酒，到底藏着多少不甘？

翻来覆去总想起杨秋行纳妾后抱着酒坛的样子，《万人迷杨秋行》的故事里，他的出身和那些接踵而至的转折从来都是缠在一起的，哪是分开的片段啊。他是朝中有权势人家的小儿子，上头几个兄长整天忙着党争，就他一门心思扑在经商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他躲都躲不及，这份性子其实打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后来的选择。
 
京城里人人都知道他长得好看，是公认的美人，不少人专门登门就为了看他一眼，起初他还笑着应付，后来实在烦了，不是来谈生意送钱的一律不见，连兄长们的酒局都懒得去，觉得那些争来争去的场面实在没劲。
 
这本小说里，杨秋行的目标其实特简单，就是安安稳稳做自己的生意，卖衣裳首饰、开酒楼，赚自己的钱，不掺和朝堂上的任何是非。可偏偏他的容貌让他不得不卷入一些不想参与的场合，宫里摆宴总爱请他做上席，供人欣赏，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把他当摆设，好几次都称病推脱，直到天子许了他一大笔钱，还放宽了手下商户的限制，他才勉为其难去应付。
 
我记得有段描写特别具体，是他第三次被请入宫赴宴，太后拉着他的手夸他模样周正，说 “这般人物就该常来宫里走动，看着都舒心”，他脸上笑着应和，手指却悄悄攥紧了袖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退席后在偏殿的廊下站了许久，对着月亮轻轻吐了口气，没说一句话，只是把腰间的玉佩摸了又摸。那块玉佩是他刚开始经商时，第一个老主顾送的，说是能保平安，后来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一直带在身上。
 
看到这段的时候，我特意倒回去看了两遍，真的，他不是真的愿意当那个供人观赏的花瓶，只是在权势面前，他的经商之路需要这些妥协，可这份妥协里藏着的不情愿，不是靠笑脸就能掩盖的。你想啊，一个满心只想打理好自己铺子的人，被拉到一群不相干的人面前，像个物件似的被评头论足，换谁心里都不会痛快，可他连发作都不能，只能攥着那块玉佩，借着摸玉佩的动作稳住自己，那份憋屈劲儿，光看着文字都能感受到。
 
真正的变故是从兄长们党争失败开始的，兄长要被坐牢，他作为弟弟也被牵连，差点就跟着进了地牢。那时候他应该是慌的吧，毕竟之前再怎么应付宫廷，也没真正直面过这样的祸事。好在顶上有人保了他，条件是发誓以后不再掺和朝政，安安分分做自己的生意就好。这件事之后，他就开始纳妾，买了好多酒，整日身上都是酒气，旁人都以为他受了打击，成了耽于酒色的无用之人。
 
其实我觉得他不是真的想纳妾，也不是真的沉迷喝酒，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他彻底放弃了任何可能涉足朝堂的机会，只想明哲保身。还有一次，他之前合作过的商户来劝他，说 “凭着你的人脉和本事，未必不能在朝堂上谋个位置”，他当时正喝着酒，听到这话直接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酒洒了一桌，他盯着那商户说 “我只想赚钱，不想掉脑袋”，语气算不上严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w 从菁写这些转折的时候，没刻意渲染紧张感，却让人体会到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奈。后来他的生意其实遇到过不少麻烦，那些曾经因为他容貌巴结他的人，见他失了兄长的庇护，又一副耽于享乐的样子，渐渐开始怠慢，甚至有人想趁机吞并他的产业。他那段时间很少出门，每天就在府里算账，有时候对着账本能坐一整天，身边的妾室想劝他歇歇，他也只是摆摆手，继续核对那些数字。
 
有一次他的酒楼被人故意找茬，砸了不少东西，他赶到的时候没有发怒，只是让伙计把损坏的东西一一登记，然后让人带着账本去跟对方交涉，既没有示弱，也没有硬刚，最后竟然凭着清晰的账目和之前积累的人脉，让对方赔偿了损失，还保住了酒楼的名声。
 
这本小说完结的时候，结局并没有写什么轰轰烈烈的成就，杨秋行最后还是守着自己的那些生意，继续卖衣裳首饰、开酒楼，只是身边的妾室慢慢都离开了，他也没有再纳妾。之前保过他的那位贵人后来失势，他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刻意攀附新的势力，只是像往常一样做自己的生意，偶尔会让人给那位贵人送些东西。
 
曾经跟他有过合作的商户，最后大多还在跟他来往，那些想吞并他产业的人，也渐渐不敢再轻易招惹他。结局里，他还是那个喜欢经商的杨秋行，只是比以前更沉稳了些，不再需要用醉酒和纳妾来伪装自己，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想安安稳稳做生意，不掺和任何是非。
 
其实我有时候会想，他当初如果没有选择妥协，没有用那样的方式明哲保身，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转念一想，以他的性格，本就不适合朝堂的尔虞我诈，那样的选择对他来说，或许就是最好的。《万人迷杨秋行》的故事里，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却让我记住了这个只想守护自己生意、逃离朝堂纷争的杨秋行，记住了他攥紧袖角的样子，记住了他对着账本久坐的身影，记住了他说 “不想掉脑袋” 时的决绝。
 
他最后虽然没有成为什么大人物，却守住了自己最初的目标，安安稳稳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这或许就是他最好的结局。他那些看似消极的应对，其实都是最清醒的选择，只是旁人未必能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