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男友》里周骁发完自拍后，对方为什么突然冷淡了？

客户误把男 “虚拟男友” 当成女生聊天，《虚拟男友》的故事从这场乌龙里慢慢展开，既藏着周骁原本只想赚点零花钱的简单心思，也裹着两个陌生人从线上试探到慢慢靠近的微妙变化。说实话，一开始看的时候没觉得有多特别，就是觉得淘宝虚拟恋人这个设定挺贴近现在的生活，谁能想到看似普通的陪聊背后，会牵扯出那么多在意和犹豫。
 
周骁的状态其实挺真实的，毕业十年没上过班，靠炒股票过日子，股市低迷了就接表妹淘宝店的活儿，帮着扮演虚拟男友，20 块一天，450 包月，收入连盒饭都买不起，纯粹是当消遣。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型的人，被表妹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傲娇、不能毒舌、不能高冷，才硬着头皮给客户发早安晚安，提醒对方加减衣服、带伞。而另一边的客户 “青青河边草”，一开始就说要温柔型，被客服推荐成熟型也没计较，聊天时懂的特别多，连投资理财都能聊得起来，完全不像其他客户那样只会发发自拍、抱怨几句。这两个人的性格底色本来就透着点不迎合、不敷衍，也让这场虚拟的相处少了很多刻意。
 
小说里有个细节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就是周骁收到客户自拍后的那段描写。客户在第四个包月服务里，发来一张对着商场试衣镜拍的照片，瘦高的个子，穿灰色毛衣和米色长裤，还发语音问适不适合自己。周骁拿着手机，一会儿放大一会儿缩小，最后叹了口气回了句 “很好，很适合你”，然后就把照片存进了手机。后来客户要他的照片，周骁犹豫了很久，反复听了好几遍对方小心翼翼的语音，居然特意洗脸刮胡子，脱下平时穿的老头款棉袍，换上好久没穿的衬衣西装和风衣，站在落地镜前拍了张自拍发过去。
 
这段描写真的特别真实，周骁本来是抗拒的，他长得出众，一直不愿意给客户发照片，怕客户暴增把副业变成主业，可面对这个聊了四个月的男客户，他还是打破了自己的规矩。那种不自觉的重视，不是靠说 “在意” 就能体现的，而是藏在换衣服、认真拍照的每个动作里，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份虚拟的服务早就变了味道。
 
其实故事里的转折都挺自然的，不是那种刻意制造的冲突。一开始客服搞错了客户性别，把周骁这个虚拟男友推给了 “青青河边草”，等周骁发现对方一直以为自己是女生时，本来想退款或者换人，结果客户居然说不用换，还说聊得来比什么都重要。这一下就打破了原本只是 “完成任务” 的相处模式，两个人从虚拟恋人改成了虚拟朋友，联系反而更紧密了。还有一次是服务期满，周骁按规矩删除了对方微信，结果隔天客户就又拍了包月单，还指定要他当虚拟男友，这次明确要的是 “男友” 不是 “朋友”。这一步步的变化，让周骁从一开始的应付，慢慢变成了上心，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客户 “很有意思，很对自己胃口”。
 
稚楚把这种线上相处的微妙感写得特别到位，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节，却全是细节里的拉扯。比如客户会分享自己新买的书、整理好的房间、和父母的合照，甚至去菜场买的菜，把生活的一点一滴都告诉周骁；而周骁呢，虽然一开始觉得给一个男人发早安晚安很别扭，可真的改成朋友模式后，又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客户再次下单要当他的虚拟男友，他又重新开始那些日常的叮嘱，这种反复其实就是在意的表现吧。
 
小说完结的时候，并没有写什么惊天动地的结局，就是停在一个很生活化的节点。周骁发完自拍后，客户的态度突然冷淡了，不再发照片，语音也变少了，只剩下公式化的早安晚安，直到服务期满也没有再续单。周骁看着微信里那个熟悉的头像，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毫不犹豫地删除，心里说不出是怅然若失还是如释重负。结局里没有明确说两个人最后有没有见面，也没有说客户为什么突然冷淡，就是留下了一个开放式的收尾。
 
我有时候会想，客户是不是看到周骁的照片后，觉得太有距离感了？毕竟周骁穿西装的样子和平时聊天时的成熟稳重，可能让他觉得不真实。或者是他现实里有了别的情况？不过小说里没说，我也不想瞎猜。只是那个发照片的场景一直忘不掉，周骁认真打扮自己的样子，客户小心翼翼问能不能要照片的语气，还有发完照片后两个人之间突然拉开的距离，这些细节凑在一起，就让人忍不住跟着琢磨。这本小说没有什么复杂的世界观，也没有跌宕起伏的剧情，却凭着这些真实的细节，让人觉得好像真的在看两个普通人的故事，那种线上相遇的试探、在意和犹豫，真的太贴近生活了。
 
周骁到最后也没删除对方的微信，他大概也在等着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