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是偷尝》破庙糖糕还热着，裴堰沈绎青的话没说全？

越想越忘不掉破庙里的那段，《除是偷尝》的故事里，裴堰是世家出来的，沈绎青就孤零零一个人，性子冷得很，他俩的出身差得挺多，性格也完全不一样，但偏偏凑到一起查案，这部故事里，这两样东西其实早就缠在一起了。沈绎青看着不好接近，其实裴堰总找他，磨来磨去，他也没那么拒人千里了。扇葵写的不是那种光靠案件吸引人的，反而更像借着查案，让这两个互相惦记的人慢慢凑得更近，真的，那些看似随便的搭话，还有顺手帮的忙，其实都是藏不住的心思吧。
 
这本小说里，裴堰家里是做官的，从小身边就围着人，可他偏偏对沈绎青不一样。他好像也不是想靠着破案扬名，就是看着沈绎青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查案，觉得他太孤单了，想让他身边能有个人陪着，不用再自己硬扛。沈绎青呢，没亲人没依靠，就靠着会查案混口饭吃，他好像一直想躲开旁人那种打量的眼神，还有就是，他心里挺认死理的，认准了要查的公道，就一定要查到底。记得他俩第一次合作查城南失窃案，裴堰带着点心找上门，沈绎青嘴上说着 “不必如此”，脸还是冷的，可转身就把点心摆桌上了，后来公差来问话，他也没舍得分给别人，就那么放着。
 
这本小说里那段破庙的情节，我来回看了好几遍。当时外面下着大雨，柴火都是湿的，点不着火，破庙里冷得很，沈绎青冻得指尖都僵了，还借着那点微弱的天光翻卷宗，一页一页看得仔细。裴堰没说啥多余的话，就是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轻轻披在他肩上，又从包袱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还带着点温度的糖糕。沈绎青没推辞，拿起一块小口小口吃着，吃了两口，突然抬头问裴堰：“你就不怕我是凶手？” 裴堰笑了笑，没说啥大道理，就那么看着他说：“你要是凶手，就不会对着受害者的卷宗发呆到半夜了。”
 
 我当时看着这段，真的愣了好久，就觉得，裴堰的信任不是随便来的，他肯定观察沈绎青好久了，知道他看着冷漠，心里其实软得很，见不得那些冤屈。而沈绎青问那句话，也不是真的怀疑自己是凶手，更像在试探吧，试探裴堰对他的好，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能靠得住。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庙里就一点微弱的烛光，两个人没说多少话，可那种感觉，就是觉得，他们好像都懂了对方没说出来的话。真的，不用直白说喜欢，这些小动作、小对话，就已经把心意露出来了。
 
后来他俩查的连环命案，背后居然牵扯着官员贪腐，裴堰的家族也卷进去了。他没想着包庇家里人，反而把自己查到的证据都交给了沈绎青。那段时间裴堰挺惨的，被家族排挤，连住的地方都被封了，沈绎青没说啥，就把他接到自己那小院里。沈绎青还是照样每天出门查案，回来的时候，总会带两份吃食，一份自己的，一份裴堰的。
 
有一次裴堰喝醉了，抱着酒坛坐在院子里哭，说自己没用，连家里人都护不住，沈绎青就坐在旁边，没劝他，也没说啥安慰的话，就是默默给他递了杯热茶。等裴堰酒醒了，桌上已经摆好了沈绎青整理好的证据链条，一条一条，清清楚楚的。这件事之后，他俩好像就更默契了，查案的时候，不用多说，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啥。还有一次，沈绎青为了救证人，被凶手暗算，手臂划了个大口子，流了好多血。裴堰那次是真急了，不管自己的身份，直接冲到凶手家里要人，回来之后，他给沈绎青包扎，手指都在抖，嘴里还念叨着 “以后不许这么拼命”，声音都有点哑。
 
《除是偷尝》的结局挺平和的，贪腐的官员被抓了，连环命案也破了，之前乱哄哄的情况，慢慢就恢复正常了。小说完结后，没写啥轰轰烈烈的场面，就是说裴堰从家里出来了，不再管家族的事，和沈绎青一起开了个小小的探案铺子，专门帮老百姓处理那些没人管的小事。他俩也没说啥在一起的名分，就是每天都待在一块儿，一起查案，一起做饭，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之前一直帮着他俩的老捕头，后来退休回乡下了，偶尔会寄点自己种的菜过来，还有晒干的干货。结局里，他俩就坐在铺子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裴堰在整理之前的卷宗，沈绎青在磨墨，突然有人敲门报案，他俩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然后起身去开门，就那么自然。
 
其实我一直记得沈绎青跟裴堰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会有牵挂的人，以前一个人过惯了，啥都自己扛，可遇到裴堰之后，才知道有人一起分享点啥，一起分担点啥，是多么难得的事。这句话真的很实在，不像别的小说里那些深情告白，可就是让人觉得特别真。就像这部小说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些狗血的误会，也没有啥激烈的冲突，就是两个出身不一样、性格也差很多的人，一开始因为身份有过犹豫，因为都不好意思，有过试探，可在一次次一起查案，一起面对困难的时候，慢慢就走到了一起。
 
他们也没啥惊天动地的成就，就是靠着一件一件小事，慢慢证明着心里的惦记 —— 不管遇到啥事儿，都愿意跟对方一起扛，把对方的事儿当成自己的事儿，就是想跟对方一起过那种平淡却踏实的日子。直到现在，我还能想起破庙里那点微弱的烛光，想起裴堰给沈绎青披外袍的时候，动作轻得怕惊扰到他，想起他俩看着对方的时候，眼里那些没说透，可彼此都明白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