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老实人被恶狗求婚之后》那句“和我结婚吧老婆”太突然了

“你好，我是宋与淮，和我结婚吧老婆。” 翻完《壮壮老实人被恶狗求婚之后》好几天了，这句话还总在脑子里打转，这本小说的故事就是从这句突兀的求婚开始的，把林瑞的工地出身和他跟宋与淮这段没头没尾的人物关系牢牢绑在了一起，读的时候总觉得这两个核心要素拧在一块儿，才让后续的一切都有了落点。其实第一次看到这句对话时，我还以为自己跳页了，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确认前面确实没任何铺垫——林瑞刚把一铲子水泥倒进搅拌机，手里还沾着灰，远处打桩机突突突的声响没停，抬头就撞见个穿着干净西装的人冲过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说出了这句求婚的话。
 
林瑞的反应特别真实，不是什么戏剧性的惊讶，就是愣在原地，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啊？”，手指还下意识地往搅拌机的方向缩了缩，像是怕手上的灰蹭到对方昂贵的西装上。这本小说里的细节描写总这样，不刻意放大情绪，却能让人清楚感受到角色的状态。我盯着这段看了好一会儿，琢磨着林瑞当时的心情，他肯定是懵的，或许还有点无措，毕竟他就是个靠卖力气谋生的老实人，每天想的不过是今天的活能不能干完、工资能不能按时发，从来没想过会有个陌生的有钱人突然向自己求婚。
 
三而不竭把这段场景写得很有画面感，打桩机的声音、水泥的粉尘味、林瑞沾着灰的手、宋与淮亮得惊人的眼睛，这些元素凑在一起，让那句突兀的求婚反而不显得那么悬浮了。也正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求婚，后面的转折才顺理成章。宋与淮开始天天往工地跑，有时带着奶茶，有时带着盒饭，就站在工地门口等林瑞下班。工友们很快就注意到了，休息的时候总围着林瑞窃窃私语，有人说他走了狗屎运，有人猜他是不是早就认识宋与淮。林瑞不爱说话，被说得烦了，就干脆提前半小时去工地，推迟半小时下班，就为了避开人群。
 
有一次工友故意打趣他，说“林瑞，你那个有钱人对象啥时候来接你啊？”，林瑞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手里的铁锹往地上顿了一下，水泥地被砸出一个小坑，他却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只是闷头继续干活。这段描写让我印象很深，他不是不会生气，是性格里的老实和拘谨让他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调侃。而这之后没多久，宋与淮就提出让他离开工地，去自己的公司帮忙。林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低着头，手指抠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工装衣角，小声说“我不行，我没文化，干不了办公室的活，我就会干力气活”。
 
宋与淮没逼他，还是天天来等，哪怕下雨也不例外。我记得小说里写过一个雨天的场景，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打桩机都停了，林瑞提前收工，裹紧雨衣往工地门口走，远远就看见宋与淮站在伞下，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身上穿的衬衫湿了大半，头发也往下滴水，手里却还攥着一杯温热的奶茶。看到林瑞出来，宋与淮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把奶茶递给他，说“热的，暖手”。林瑞没接，就站在雨里看着他，雨水顺着他的刘海往下流，滴在脸上。宋与淮也不催，就举着伞站在他对面，把大部分伞都倾向了林瑞这边。过了好一会儿，林瑞才伸手接过奶茶，手指碰到杯壁的瞬间，又飞快地缩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了句“谢谢”。就是这个瞬间，我觉得林瑞心里的防线开始松了。
 
之后还有一次大的转折，是宋与淮的商业对手来找麻烦，在工地门口堵住林瑞，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伸手推了他一把。林瑞踉跄了一下，后背撞到了工地的铁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他本来想忍，可对方越骂越难听，提到了他去世的父母，林瑞一下子就炸了，攥紧拳头冲上去，一下就把对方推倒在地，自己也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就在这时候，宋与淮赶来了，他没看那个倒地的人，径直跑到林瑞身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被撞到的后背，问“疼不疼？”。林瑞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没掉眼泪，只是摇了摇头。宋与淮没再多说，转身挡在林瑞身前，对着那个对手说了句“我的人，你也敢动？”，语气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