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修仙》里张凡那一眼的杀气真没骗人

越想越记挂《都市最强修仙》里张凡被分手的那段，这故事里他的重生出身跟性子真的绑得太紧了——上一世的亏吃太多，遗憾都刻进骨子里，重生后每一步都带着股狠劲，不是凭空来的。刚回高中教室，林华华就堵在桌前提分手，他那眼神突然冷下来的瞬间，我当时翻书的手都顿了下。倒不是觉得意外，就是突然懂了，他要修仙变强，根本不是为了争什么第一，就是想把上一世丢的、被人踩碎的，全都捡回来，连本带利讨回来。
 
小树大蜗写张凡前期是真写实，上一世就是个窝囊透顶的普通青年，家里穷，爸妈病了没钱治，最后都走了。真心对他的朋友，就因为得罪了权贵，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连林华华，他掏心掏肺对人家，把爸妈给的生活费全贴上去，连手都没碰过一下，结果人家就是把他当长期饭票，最后卷走他所有值钱的东西，跟了个五十多岁的富老板。这些事跟根刺似的，哪怕他后来成了九州仙尊，横扫神界没对手，心里还是有疙瘩。跟四圣决斗被合力击中的时候，带着所有记忆重生回少年时，说白了就是憋着股劲要改命。
 
重生回来的张凡，仙力半点不剩，地球那点灵气薄得可怜，可仙尊的眼界和心性还在。林华华叉着腰站在他桌前，语气里全是嫌弃：“张凡，我们分手吧，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 她肯定以为张凡会跟以前一样，哭着求她别走，毕竟以前她皱个眉张凡都要哄半天。可这次张凡就抬眼扫了她一下，眼里的杀气就闪了那么一瞬，跟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似的，林华华吓得往后退了三步，脸白得跟纸一样，话都说不完整了。这段我来回读了两遍，真不是觉得爽，就是能感觉到那股压了五百年的恨——以前的张凡没本事，只能受着，可现在的他，要捏死林华华这种人，跟捏死只苍蝇没区别。
 
林华华缓过劲还嘴硬，扯着嗓子提她新男友赵威，说赵威是学校一霸，以前把人打进医院，就赔点钱了事。张凡就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赵威，算什么？” 说完就闭眼靠在椅背上，连理都懒得理她。同桌李建国急得直拽他袖子，让他赶紧跟林华华道歉，不然放学肯定要被赵威堵在巷子口。张凡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反问了句：“她，有何资格？” 这话一出来，我就知道，他压根没把林华华、赵威这些人放在眼里。他要护的是还活着的爸妈，是没出事的朋友，要重新修炼找回巅峰状态，这些小角色，不过是他改命路上的绊脚石，随手拨开就行，犯不着浪费情绪。
 
这本小说的世界观是慢慢铺开的，表面看就是个物欲横流的都市，底下藏着修仙者、地下组织，还有各种特殊人群。东国的神仙妖魔，R国的忍术高手，西方的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这些都是张凡修炼路上慢慢碰到的。他第一次露真本事，就是放学被赵威带一群小弟堵在巷子口的时候。换做以前，张凡肯定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可这次不一样，他就抬手挡了几下，抬脚踹了赵威膝盖一下，那群小弟就跟纸糊的似的，全倒了。赵威吓得跪在地上求他饶命，从那以后，学校里没人再敢欺负他，大家都知道，那个唯唯诺诺的穷小子，彻底变了。这事也算是他重生后的第一个坎，过了这个坎，他才真正正视地球灵气稀薄的问题，开始琢磨着炼丹、布阵，想办法快速恢复实力——毕竟只有变强，才能护住想护的人。
 
后来他慢慢接触到都市里的修仙圈子，才知道修炼境界分锻体、淬骨、御气、结丹、元婴、洞虚、化神这几级。有次碰到魏家的人，人家以为他是武道宗师，特意来请他给家族长辈治旧伤——那是早年打仗时强行催内劲留下的肺伤，现代医术根本治不好。张凡看了一眼就说：“不难治。” 随手摘了片树叶，指尖一弹，树叶就跟刀子似的，切断了旁边人的头发，还稳稳嵌进了树干里。魏家人当场就服了，非要跟他结个善缘。这事之后，张凡才明白，在都市里修仙，光有实力不行，还得会跟各个势力周旋，不然迟早要被人算计。这应该是他第二个转折点，从那以后，他不再单打独斗，身边慢慢聚了些志同道合的人，也有了魏家这样的助力。
 
最让我揪心的还是他找着亲生父亲赵天柒的时候。原来他上一世刚出生就被人抢走，赵天柒和家人找了他十几年，他亲生母亲因为思念他，积劳成疾，在他重生回来半年前就走了。张凡见到赵天柒的那一刻，什么仙尊的架子都没了，扑进赵天柒怀里哭得跟个孩子似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示弱，以前不管碰到什么事，他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在亲情面前，他还是露了脆弱。这事之后，他的目标更明确了，不光要护着身边的人，还要查清当年被抢的真相，给死去的亲生母亲讨个说法。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不再藏着掖着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主动去接触更高层级的修仙圈子，一步步朝着巅峰往回赶。
 
小说里的人物关系其实挺纯粹的，张凡对李建国是真上心，毕竟上一世李建国就真心对他，最后还因为帮他，落了个悲惨结局。重生后，张凡一直护着他，不让他沾惹那些权贵，也不让他卷入修仙圈子的纷争，最后李建国安安稳稳考上了大学，找了份普通的工作，成了家。林华华的下场也是自找的，跟着赵威嚣张了没几天，就因为赵威记恨张凡，想找人报复，结果被张凡一并收拾了。赵威被打断了腿，再也不敢嚣张，林华华没了靠山，又在学校里名声扫地，最后只能辍学，灰溜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小树大蜗写配角是真不刻意，不美化也不丑化，就顺着他们的性子写，该是什么结局就是什么结局，倒显得特别真实。
 
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张凡修到了化神境界，成了都市里顶尖的修仙者。当年抢他的幕后黑手也找到了，是个隐藏在修仙圈子里的老怪物，最后被张凡亲手解决了。他护着的人都安安稳稳的，养父母身体健康，赵天柒也安享晚年，李建国一家过得和和美美，以前欺负过他的人，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至于感情方面，书里没写他跟谁在一起，只说他身边有不少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守着这座都市的安宁。那些潜藏在都市里的特殊势力，因为忌惮他的实力，再也不敢肆意妄为，整个都市的秩序慢慢恢复了平静，跟他上一世看到的混乱模样，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我总想起开头林华华跟他说分手时的样子，她甩着头发说“你别后悔”，那语气里全是傲慢，估计她到最后都没想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张凡那一眼吓住。张凡当时闭着眼没理她，可我知道，他心里早就有数了——上一世欠他的，这一世他要一个个讨回来。以前看修仙小说，总觉得主角重生后就该一路开挂，可这本小说里，张凡前期修炼是真难，地球灵气太稀薄，他只能靠炼丹攒灵气，靠布阵聚灵气，有时候修炼到走火入魔，吐了血也不放弃。就是这份不容易，才让他后来的成就显得更踏实，不是凭空来的。
 
我有时候会琢磨，要是张凡重生后没带着仙尊的记忆，他会不会还是像上一世那样窝囊？应该不会吧，上一世的苦他吃够了，就算没修仙的本事，他也不会再任由别人欺负。可话说回来，要是没有仙尊的记忆，他也没那个底气去跟权贵叫板，没那个能力去护着身边的人。《都市最强修仙》我之所以记这么久，不是因为修仙设定多新鲜，就是因为张凡的执念太真了，那种想弥补遗憾、想护着所有人的决心，隔着书页都能感觉到。
 
结局里，张凡站在都市最高的楼顶上，望着底下的万家灯火，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骄傲，也不激动，就安安静静地站着。我想，他应该是放下上一世的执念了吧，毕竟他想护的人都在，想改的事都改了，至于回不回九州神界，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上一世他追求了一辈子的巅峰，到最后才发现，最想要的不过是这一世的人间烟火。
 
他当年问李建国的那句“她，有何资格？”，真不是狂妄。就是看透了，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浪费情绪，上一世的真心喂了狗，这一世就该收回所有温柔，好好护着自己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