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by 洛夜里夏佐那句抱歉，到结局我还没缓过来……

夏佐对鲁道夫说 “又麻烦你了” 的时候，我盯着屏幕停了好一会儿。明明是 Omega 的发情期，他却像在说 “借过一下” 那么平常，好像鲁道夫不是 Alpha，只是支能反复使用的抑制剂。
 
《破晓》by 洛夜讲了这样一个在 Alpha 至上的星际联邦里，被 Beta 养父当作 Alpha 训练长大的 Omega 夏佐，一步步撕开腐朽秩序的故事。那个半废弃的资源星球上，他连顿饱饭都未必常有，却练出了远超普通 Alpha 的武力值，少言寡语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是联邦里被当作生育工具的 Omega。他一开始好像也没想改变什么，就是想变强，能守住养父留下的那间破维修站就行。
 
鲁道夫第一次见他，是在荆棘军团的光甲考核场。夏佐操作着拼凑起来的旧光甲，硬生生赢了联邦军校的优等生，在场的 Alpha 军官们都炸了，只有鲁道夫站在看台没动，后来才知道他早发现夏佐的基因特殊。这本小说里的势力分得很清楚，联邦政府全是血统论的老顽固，荆棘军团却只看实力，这大概也是夏佐能留下来的原因。
 
变故是从养父的死开始的。联邦派来的人说是意外，夏佐没哭，就是把养父留下的旧扳手磨得发亮，连夜离开了星球。他本来想自己查，结果半路上被异星生物围攻，是鲁道夫带着舰队救了他。那之后夏佐就跟着鲁道夫学光甲，两人出任务时背靠背作战，夏佐的刀刃总能刚好挡住鲁道夫身后的偷袭。
 
有段情节我倒回去看了两遍。夏佐第一次发情期失控，鲁道夫守着他熬了三天，等他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 “又麻烦你了”。鲁道夫没说话，只是把温好的营养剂递给他，指尖碰到夏佐手腕时顿了一下。夏佐当时还没明白这停顿是什么意思，依旧每天泡在训练室，直到联邦议会突然下令要把他送去做基因研究，鲁道夫直接带着他叛出了联邦，才第一次听见鲁道夫说 “你不是工具”。
 
那场叛逃算是彻底把夏佐推到了风口浪尖。他开始意识到，光自己变强没用，联邦里还有无数像他一样的 Omega 在被压迫。他跟着鲁道夫联系反抗势力，第一次在集会里发言，声音还是很低，却把养父教他的 “人不分等级” 的道理讲得清清楚楚。这本小说里的战斗描写很实在，夏佐好几次光甲被打穿，靠徒手格斗突围，鲁道夫总能在他力竭时赶到，两人的光甲残骸堆在一起，像两座并肩的山。
 
还有次转折是夏佐的身世曝光，原来他是几百年前反抗运动领袖的后代，这也是联邦抓他的真正原因。鲁道夫当时正在前线和异星作战，听说消息后连夜赶回，却看到夏佐正拿着那把旧扳手，在修他们第一次并肩作战时损坏的光甲部件。夏佐抬头说 “我不是什么领袖后代，我就是夏佐”，鲁道夫没说话，蹲下来和他一起拧螺丝。
 
小说完结的时候，我翻了翻最后几章，联邦的血统法典被废除了，Omega 终于能和 Alpha 一样参军、任职。结局里夏佐和鲁道夫站在新建成的光甲学院门口，看着穿制服的 Omega 学员走过，鲁道夫碰了碰他的胳膊，夏佐这次没躲开。之前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层东西，直到看到这里才松了口气。反抗过程里牺牲了不少荆棘军团的老兵，都是夏佐熟悉的战友，他没提这些，只是把养父的旧扳手放在了学院的陈列柜里。
 
夏佐一直带着块磨损的皮质护腕，是养父用废弃的光甲座椅皮改的，边缘都起毛了。刚出场时他总把护腕勒得很紧，遮住手腕上训练留下的疤痕，后来和鲁道夫在一起后，护腕松了些，偶尔还会露出来一点新的疤痕 —— 那是替鲁道夫挡刀时留下的。到了结局，护腕换成了新的，是鲁道夫用新光甲的材质做的，边缘缝得很整齐，夏佐戴在手腕上，不再刻意遮住疤痕了。
 
关于夏佐的过去，小说里还有些没说透的地方，比如他养父年轻时的经历，番外会不会写这些呢？鲁道夫的家族当年为什么会支持反抗运动，后续也没详细讲。联邦虽然改了法典，但还有些旧势力在暗处活动，这会不会是第二季的伏笔？
 
夏佐后来还是习惯在修光甲时摸一下护腕，只是动作慢了些，不像以前那样带着急吼吼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