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by 花棠里纪瑜递纸巾的瞬间，比结局更让我记牢

沈梨坐在天台角落的样子，我总忘不掉。
 
《破晓》by 花棠讲了这样一个曾遭校园霸凌、性格温顺脆弱的女主沈梨，转学来到发展落后的北方故城后，被独一档的美貌引来猜忌排挤，而面冷心热的少年纪瑜始终在她身边的故事。这本小说里的校园环境挺真实的，没有什么夸张的设定，就是普通中学里的排挤和孤立，女生之间的议论像细小的针，扎得人无处躲。
 
沈梨刚转学来的时候，总是低着头，课本边缘都被手指捻得起了毛。她想逃离过去的阴影，想在新地方安安静静读完高中，可总有人不饶她。有次班里女生把她的作业本藏起来，还在背后说她 “装纯”，她站在讲台边翻遍了课桌，手指都在抖，却一句话也不敢问。这时候纪瑜从外面进来，直接把自己的作业本推到她桌上，说 “先用我的”，然后走到藏本子的女生面前，盯着对方眼睛看了几秒，那人就乖乖把本子拿出来了。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产生交集，纪瑜话很少，但每次都能刚好出现在需要的时刻。
 
后来两人成了同桌，纪瑜的桌肚里总放着一包纸巾，是那种无香的抽纸，包装都磨白了。有次沈梨被几个女生堵在走廊里，她们把饮料泼在她校服上，说她 “勾引男生”，沈梨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肯掉下来。纪瑜不知从哪冒出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递过去。他没骂那些女生，也没问发生了什么，就只是站在她身边，直到那些人走掉。沈梨接过纸巾的时候，指尖碰到了他的手指，她猛地缩回手，纪瑜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纸巾放在她手心，转身去帮她捡掉在地上的笔。这段描写我看了好几遍，不是因为别的，就是纪瑜那种 “什么都不说但什么都做了” 的样子，比很多激烈的情节更有力量。
 
真正的转折是沈梨的竹马找上门那次。那个男生当初在她被霸凌时没站出来，现在反而想来纠缠她，甚至有不轨的意图。沈梨吓得躲在教学楼后面，是纪瑜找到她，把她护在身后，跟那个竹马说了唯一一句狠话：“再过来试试。” 后来听说那个竹马再也没找过沈梨，纪瑜也开始每天跟她一起上下学。这件事之后，沈梨看纪瑜的眼神变了，不再只是感激，多了些别的东西。
不过他们也不是一直顺利，后来因为班里的流言和一些误会，差点就分手了。纪瑜那段时间话更少了，桌肚里的纸巾换了新的包装，却再也没递给过沈梨。沈梨也开始学着自己面对那些排挤，有次女生们又议论她，她居然鼓起勇气说了句 “我没有”，虽然声音很小，但至少没像以前那样沉默。直到有次沈梨发烧在宿舍躺着，纪瑜冒着雨跑过来，手里攥着退烧药，身上都湿透了，他把药递给她，还是没多说话，就只是站在床边看着她喝完药才走。就是这件事，让两人都明白了离不开对方。
 
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沈梨和纪瑜一起参加了高考，之后也没分开。之前总排挤沈梨的几个女生，后来好像也没再找她麻烦，其中一个甚至在毕业的时候，跟沈梨说了句 “对不起”。番外里有篇叫《沈大律师》，不知道是不是写沈梨后来的职业，毕竟她后期越来越坚定，倒真像能做律师的样子。至于第二季，目前没看到明确的线索，但纪瑜和沈梨的未来还有很多可以写的，或许有机会？那个曾经藏沈梨作业本的女生，后续也没说清楚去了哪，不知道会不会有交代。
 
沈梨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前期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去捻课本的边角，把书页捻得卷起来。但到了后期，她开始用指尖轻轻敲桌面，虽然还是会紧张，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手足无措。这个小动作的变化，刚好对应了她从脆弱到坚定的成长，《破晓》by 花棠在这些细节上确实写得很细。
 
纪瑜后来还是会在桌肚里放纸巾，只是换成了沈梨喜欢的带点淡香的那种。他站在毕业照的人群里，身边的沈梨笑着看向镜头，不再是那个低着头的姑娘了。
那个无香纸巾的包装，现在想起来还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