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by 东度日里顾念的小刀，比谢锦临的告白更戳人？

顾念举着水果刀扎向露阴癖的样子，我记了好久。
 
《跟班》by 东度日讲了这样一个父亲重病去世、从小在出租屋长大的狠厉少女顾念，靠着给继父主家的儿子谢锦临当跟班换取资源，最终和别扭的谢锦临走到一起的故事。顾念家以前为了治病卖了房，挤在没有独卫的出租屋，她六七岁就敢半夜去公厕，遇到坏人直接拿刀扎过去，警员劝她别拿刀，她还问 “会把他抓起来吗”，得到答案后只说 “一定抓稳刀”。这性格真的，不是普通小说里那种会忍气吞声的女主。
 
她当跟班特别 “专业”，谢锦临打球递水，有事跑腿，甚至帮他模仿笔迹写情书追校花。那时候谢锦临还很混账，人家校花快答应了，他又说人图他钱，把事儿搅黄。顾念也不在意，她的目标从来不是谢锦临，是蹭他的家庭教师资源，考个好学校。高中时她还给谢锦临打下手拿了几个国际奖项，高二就拿到了顶级学府的特招名额。拿到通知书那天她太高兴，抱着谢锦临欢呼，结果被他拽进怀里亲了。这段我真的停了好一会儿，顾念脑子里想的不是害羞或愤怒，是母亲、继父和刚出生的弟弟，怕得罪主家让家人丢工作，就觉得 “不是什么大事”。
 
后来上了大学，谢锦临突然发疯，让顾念帮他追一个富家女。这本小说里这段写得特别有意思，顾念照样帮他做事，却意外吸引了一堆人 —— 小学欺凌过她但自己留了阴影的校霸、富家女那个敏感的艺术家男友，还有谢锦临双胞胎弟弟里那个不爱说话的弟弟。谢锦临就整天吃醋，一会儿气顾念对别人太客气，一会儿又对着情敌阴阳怪气，甚至砸坏了自己的电脑。最夸张的是他醉酒后钻进箱子里，说要当顾念的 “私人用品”，还说要当她的狗。这段对话我记得很清楚，他含糊着说 “你别管别人，就管我”，顾念当时只是把醉醺醺的他拖出来，没接话。其实那时候谢锦临早就喜欢她了吧，高中那次亲她之后，肯定就不一样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
 
顾念不是没动过心，她高中时跟给他们补课的温柔讲师告过白，结果老师因为年龄差距拒绝了。那之后她更清醒了，说 “得不到爱情就一定要得到面包”。《跟班》by 东度日里这段描写很实在，没有刻意煽情，就是写她把更多精力放在学业和积累人脉上，慢慢不总围着谢锦临转。这反而让谢锦临更慌了，天天跟在她身后，活像个望妻石。他爷爷好像也看出来了，提点了他几句，之后谢锦临就不嘴硬了，直接摆明态度追她。
 
小说完结的时候，结局里顾念和谢锦临在一起了。顾念靠自己在大学里铺的路站稳了脚跟，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靠着当跟班蹭资源。谢锦临也收敛了脾气，不再是那个只会发脾气的大少爷。继父和母亲还在谢家做事，母亲身体很好，弟弟也长大了。那个拒绝过顾念的大学讲师，后来好像没再出现过，倒是谢锦临的双胞胎弟弟，偶尔会来找他们吃饭。
 
顾念一直有个习惯，随身会带一支笔，不是什么好笔，就是普通的黑色水笔，笔帽上还有个小缺口。以前她用这支笔帮谢锦临写情书，后来用它记笔记、签各种活动的名字，到最后甚至用它签合作协议。这支笔跟着她从出租屋到谢家别墅，从高中教室到大学礼堂，笔身的漆都磨掉了不少，她却一直带着。刚开始是因为没钱买新的，后来大概是习惯了，看到这支笔就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当跟班，为什么要那么拼。
 
其实我一直有点困惑，顾念对谢锦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心思的？是他吃醋时笨手笨脚帮她挡开围观者的时候，还是醉酒后缩在箱子里说要听话的时候？番外会不会写他们确定关系的具体过程啊？还有谢锦临那几个情敌，比如那个艺术家男友，后续没再提他的去向，第二季要是有的话，会不会交代一下？毕竟当初他对顾念还挺特别的。
 
谢锦临后来再也没让顾念帮他追过任何人，反而会主动帮顾念整理资料，甚至学着做她爱吃的菜。他站在厨房门口问顾念 “盐放多少” 的时候，和当初那个傲气的大少爷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