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祸水》by 再枯荣里箫娘晾衣物那段，现在想还觉得妙…

箫娘把贴身衣物晾在席泠窗外的样子，我记了好几天。《娇养祸水》by 再枯荣讲了这样一个父母双亡、辗转成戏子又被多次发卖的市侩丫鬟，嫁给赌鬼老爷做填房，老爷死后盯上有进士功名的淡漠继子的故事。这设定初看觉得离奇，但往下读就跟着人物走了。
 
箫娘真的太会盘算，刚到席家那阵，家底空得叮当响，她一边哭诉自己被男二母亲逼着堕胎发卖的过往，一边把绣着细花的小衣往席泠窗根下的竹竿上挂。她要的从来不是感情，就是找个靠山翻身发财，等席泠将来发达了能给她体面日子。而席泠呢，出身底层没靠山，明明才学过人，却宁愿当教书先生也不巴结权贵，整天冷着张脸，起初对箫娘那点小心思根本不理睬。这小说里的市井气很足，连两人吃饭的细节都写得具体，箫娘会把仅有的鸡蛋分一半给席泠，嘴上却说自己不爱吃，席泠就默默接过来，也不戳破。
 
后来箫娘觉得席泠没盼头，想另寻出路，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也是那时候她才开始真心关照席泠，给他缝补磨破的袖口，雨天去学堂送伞。席泠的变化是慢慢显出来的，他开始在教书之余留意官场动向，不再把 “不屑钻营” 挂在嘴边。真正的转折是男二回来找箫娘，说要纳她做外室，给她钱。箫娘当时是真动了心，半推半就应着，可转头看到席泠晚上还在油灯下抄书，指尖沾着墨渍，突然就反悔了，连夜回了席家。
 
这段我特意倒回去重读了几遍，小说里写箫娘站在席家院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翻书的沙沙声，抬手敲了敲门，席泠开门时手里还拿着笔，墨点蹭在了袖口上。她没提男二的事，只说外面冷，席泠就让她进了屋，给她倒了杯温水。没有多余的话，但就是从这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席泠开始主动为箫娘谋划，搜罗了男二父亲贪污的证据，一举扳倒了男二一家。说实话，我当时挺意外的，没想到那个淡漠的教书先生，为了箫娘能变得这么狠。
 
《娇养祸水》by 再枯荣里没写太多朝堂争斗的大场面，重点还是两人的拉扯。席泠踏入官场后，手段越来越硬，不少权贵都怕他，但他每次回家，还是会让箫娘给她浆洗官服。箫娘也变了，不再总把钱挂在嘴边，会留意席泠爱吃的菜，给他收拾书房时把散乱的书册码得整整齐齐。她那个装碎银的小匣子，以前总是锁得紧紧的，后来就随意放在桌上，席泠要用钱，她直接就推过去，说 “拿吧，够不够再跟我说”。
 
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席泠得了高位，虽然没明说具体是什么官职，但能看出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护住箫娘。两人最后在一起了，没提结婚的事，但描写里他们共住一个宅院，箫娘管着家里的账目，席泠下班回来会和她一起吃饭。男二一家倒台后就没再出现，想来是彻底离开了京城。
 
席泠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以前当教书先生时，思考问题会无意识地摩挲袖口，那时候袖口总是磨得发白。后来做了官，穿的绸缎官服袖口绣着暗纹，他还是会摩挲，只是力道轻了很多，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这个细节特别真实，能看出他没变的底色，只是多了层保护色。
 
关于番外，我其实挺想知道箫娘当年在男二府里的更多事，小说里只提了几句，番外会不会补全这些？还有席泠刚入官场时，肯定受了不少委屈，这些也没细写，后续要是能有交代就好了。不过看结局的样子，两人日子过得安稳，或许第二季不会再讲他们的故事？也不一定，毕竟席泠在官场树了不少敌，说不定还有后续风波。
 
箫娘那个装碎银的小匣子，后来里面放的不再是碎银，而是席泠给她带的小玩意儿，有玉簪，有绣线，还有几枚光润的鹅卵石。她还是会每天打开看一眼，但不再是数钱的神情，只是指尖碰碰那些物件，嘴角会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