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生澜》by 三秋泓里明循的山茶香，结局才真正散开来了？

明循被他母亲推倒在病床边时，我盯着屏幕停了好一会儿。《死水生澜》by 三秋泓讲了这样一个在 ABO 社会里，家境糟糕、腺体受损的 Omega 研究生明循，为凑钱做腺体摘除手术挣扎求生，最终被家境优渥的 Alpha 周觅白救赎的故事。这本小说里的社会对 Omega 不算友好，尤其像明循这样信息素紊乱、又得靠特殊服务换钱的，几乎没人真的尊重他，连他母亲都把自己的不幸发泄在他身上。
 
明循真的太拧巴了，他发表过两篇《生物》杂志的论文，研究生物异能的能力明明很强，却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任何人。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做腺体摘除手术，好像没了腺体，那些不堪的过去就能一笔勾销似的。周觅白就不一样了，母亲是 Omega 平权大使，从小被教得正直又温柔，信息素是雪覆青松的味道，跟明循带露水的白色山茶味完全是两种感觉。
 
第一次注意到两人的拉扯是在生化院的楼道里，周觅白撞见明循给人提供服务，后来明循给他做信息素检测，居然直接问他要不要自己。周觅白一个纯情处男，当时肯定懵了，换谁都得懵。但他没像其他人那样鄙夷明循，反而在明循被人强迫时救了他，这大概就是两人关系的开始吧。这本小说里的转折其实都藏在细节里，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大事。比如周觅白接了个项目，赚了钱匿名转给明循，就为了帮他凑手术费，可明循根本不敢收，他总觉得这种好太不真实了。
 
最让我印象深的是那次明循发情期失控，两人发生关系后周觅白彻底标记了他。明循在发情期里特别依赖周觅白，可清醒过来又开始躲。周觅白去找他，他就说自己已经预约了摘除手术，其实他是怕周觅白只是一时兴起，怕自己的过去玷污了对方。那段对话我记得很清楚，周觅白问他 “就这么想摆脱我？”，明循低着头，手指抠着实验台的边缘，指甲都泛白了，只说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周觅白当时没说话，转身走了，可第二天还是给明循带了早餐，放在实验室门口就走。我那时候真的愣住了，周觅白的坚持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是润物细无声的，可明循被伤得太多，根本不敢接。
 
后来明循回家见母亲，结果被母亲戳伤了腺体，不得不做部分摘除，还洗掉了周觅白的标记。周觅白误会他是故意的，伤心了好久，直到后来才知道明循住院的真相。这段真的太折腾了，明明两个人心里都有对方，却被误会和自卑隔得那么远。《死水生澜》by 三秋泓里这段写得很细，明循住院时，周觅白每天都来，却不敢进去，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里攥着一支粉色玫瑰，那是他以前准备给白月光的，后来却总带着给明循。
 
小说完结得很干脆，结局里周觅白向明循求婚，两人办了结婚证，依靠周觅白的信息素治疗明循的腺体。明循最后也进了生物研究院，终于能安安心心地做自己喜欢的研究，不用再为钱发愁。他母亲后来没再出现，大概是彻底断了联系。周觅白的白月光，就是一开始周觅白想表白的那个女生，后来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没再掺和两人的事。
 
明循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以前不管什么时候，手指总会无意识地摩挲颈后的腺体位置，尤其是在紧张或者不安的时候，力道大得能看出指节发白。但在结局里，他做实验时，手只会偶尔轻轻碰一下，动作很轻，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感受那份安稳。他随身带的那个旧钱包，以前里面全是皱巴巴的零钱和手术预约单，后来里面放了两人的结婚证复印件，还有一张周觅白写的小卡片，上面写着 “愿我的爱情像阳光一样包围着你，又给你光辉灿烂的自由”。这个钱包跟着他那么久，从装着绝望的预约单，到装着安稳的承诺，好像就能看出他这一路的变化。
 
其实我一直有点好奇，明循以前那些客人里，有没有人真的注意过他实验室里的论文证书？番外会不会写他进研究院后的故事？毕竟他那么有才华，后续肯定能做出更多成果吧。还有周觅白，他在咨询所实习的经历，小说里没怎么细写，第二季会不会补充这些背景？不过不管怎么说，结局里两人能安安稳稳地在一起，明循不用再躲躲藏藏，已经很好了。
 
还是忘不掉明循第一次收到周觅白匿名转账时的样子，他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然后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