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涩》里那封自愿上锁的信，看完半天缓不过神…

山砚坐在轮椅上递出信封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烈涩》讲了这样一个以狂热粉丝 “我” 的偷窥视角展开，关于冰山美人吸血鬼演员顾沉欲和双腿残疾、自愿被他困住的人类山砚之间病态羁绊的故事。火风 L 写的视角真的很特别，全程跟着 “我” 的眼睛和心思走，好多时候都跟着 “我” 一起糊涂。
 
顾沉欲是那种站在镜头前特别耀眼的明星，一米九几的个子，脸蛋却像精致的冰山美人，可私下里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山砚就坐在轮椅上，待在顾沉欲的别墅里，笑起来很阳光，说话也温柔，“我” 一开始以为他是被囚禁的，毕竟顾沉欲的占有欲太明显了。“我” 为了看偶像搬到隔壁，拿着望远镜天天观察，后来实在忍不住敲了顾沉欲家的门，是山砚开的门，还邀请 “我” 进去聊天。
 
聊的时候 “我” 总想问他是不是被强迫的，可山砚句句都在说顾沉欲的好，说自己担心他沉郁的样子。那时候 “我” 已经偷偷在他家装了监控，总觉得能抓到顾沉欲虐待他的证据。直到有一次 “我” 又去找山砚，说能帮他逃出去，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卧室拿了封信给 “我”。
 
信里写着 “亲爱的顾先生，我的小吸血鬼”，说他们在一起刚一个月，山砚发现顾沉欲看到他和学妹说话就满眼恨意，才明白对方说要锁着他不是玩笑。所以他主动把家里的门换成了指纹锁，还让顾沉欲设置成自己的指纹，说这样就能把他关起来了，只希望顾沉欲开心，别怀疑他的爱。最后那句 “爱你这件事，是真的高尚”，我反复看了好几遍。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 “我” 在小说里写的那样，完全死机了。这哪是囚禁啊，分明是两个人凑成了一对疯子，一个拼命想锁，一个主动递钥匙。
 
后来 “我” 怕监控被发现，又去找山砚，刚要走顾沉欲就回来了，山砚赶紧把 “我” 藏进衣柜。在衣柜里 “我” 又撞见他们那样激烈的相处，顾沉欲用獠牙咬山砚的样子，山砚那种依赖的反应，小说里写得很细，原来山砚一靠近顾沉欲就会难受，只有顾沉欲的体液能缓解。那时候 “我” 才真的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插不进任何人，也不存在谁救谁。
 
再后来 “我” 想搬家，结果风雨天里搬家工人没来，反而听到了敲门声。回头看到顾沉欲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小说到这儿就写 “我” 再也看不见了。这个转折其实早有预兆，顾沉欲本来就是吸血鬼，怎么可能容忍秘密被窥探这么久。结局里没说 “我” 的去向，只写了顾沉欲回到别墅，对山砚说晚安。这本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两人就留在那栋有指纹锁的别墅里，山砚还是坐在轮椅上，看着顾沉欲的眼神还是那样痴迷。
 
说实话，一开始看《烈涩》的时候，总觉得顾沉欲太疯批，山砚太傻。可看完那封信的内容，再想起山砚说 “我希望他永远快乐” 时的语气，又觉得他们的相处好像就是这样。火风 L 没写他们以后会怎样，也没说山砚的腿是怎么残疾的，只留下那些零碎的画面和对话。
 
现在想起那封信里的话，还是觉得费解。山砚明明那么开朗，却愿意把自己关在别墅里，就为了让顾沉欲不怀疑他。顾沉欲那么爱他，却非要用锁和囚禁来证明。他们站在那个只有彼此的空间里，好像外面的世界都和他们无关。可能我理解错了，或许那种互相捆绑的样子，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