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有无》里庄师兄的 GPS 手环，最后真的没发出信号？

翻论坛看到有人聊主角藏心事的情节，突然就想到《互通有无》，这部故事里主角的性格底色和一路的转折真的缠得很紧，不是那种看完就散的类型。抗病毒口服液笔下的庄师兄，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纯粹的好心人，他收留麻早，送她 GPS 手环，背后全是自己的私欲，想借着麻早的体质接触怪异之物，这种带着目的的接近，和他后来不敢坦白的纠结，刚好凑成了这个故事最让人放不下的地方。
 
这本小说里的世界观挺有意思的，有超能力者，有怪人，还有失魂症患者，罗山这个势力像是专门处理这些异常事件的。麻早的出身很特殊，她是从末日穿过来的，自带 “回归” 的能力，能重置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状态，所以她就算受伤也能瞬间复原，还能转移到去过的地方。她刚出现的时候，对和平时代的人类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才让庄师兄的 “好心人” 人设得以成立。庄师兄呢，性格里藏着自私，却又怕破坏自己经营的形象，这种矛盾感贯穿了整个故事。
 
小说里有段对话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就是庄师兄和祝拾坦白的那段。祝拾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问他是不是担心暴露真实一面，破坏在麻早心中的人设，还吐槽他像个怀春少女。庄师兄没否认，承认自己就是因为之前说谎太多，心里有包袱，怕麻早知道他收留她的真实动机后，会怀疑他的秉性。
 
祝拾劝他直接坦白，说纸包不住火，可他还是请求祝拾帮忙隐瞒。这段对话太真实了，庄师兄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却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他说 “我哪里是麻早想象中的好心人呢？分明是个以一己私欲为最优先动机的恶人”，这句话让我盯着屏幕愣了好久。他不是不知道对错，只是自私战胜了坦诚，这种清醒的利己，比纯粹的坏人更让人觉得复杂。
 
故事里的几个转折都和麻早的能力、她的末日经历有关。庄师兄一开始给麻早的 GPS 手环，本想用来追踪她的位置，结果后来完全发不出信号，这是第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事。祝拾告诉他，这很可能是麻早的 “回归” 能力导致的，手环被重置到了未配对的状态，连庄师兄留在她身上的热能记号也被重置了。这件事让庄师兄意识到，自己根本留不住麻早，也没法暗中控制她，这才有了后来用二号作为诱饵的决定。
 
然后是麻早提到的末日和时间穿越，祝拾用 “不周山” 验证后，确认她说的都是真话，这让原本只想利用麻早的庄师兄，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个超出预期的局面。还有一次，那个会 “伤害转移” 的怪人说自己从麻早手里逃掉过，原因是他往麻早没踩过点的方向跑了，这也印证了祝拾对麻早能力的分析，这些转折一步步打破了庄师兄的计划，也让他和麻早、祝拾的关系变得更复杂。
 
祝拾这个角色很有意思，她母亲是失魂症患者，所以她对麻早的事情很上心，既想找到治愈失魂症的线索，又能强迫自己冷静分析，没有完全被私情左右。她答应帮庄师兄隐瞒，却也没放弃自己的调查，还提出让罗山拿出所有失魂症患者的资料，让麻早辨认是否有她末日里的朋友，这种理智和共情的平衡，让这个角色很立得住。
 
这本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没有说庄师兄最后有没有达成自己的目标，也没提他有没有和麻早坦白一切。麻早最后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状态，她的 “回归” 能力依然存在，祝拾则继续在罗山推进失魂症和末日相关的调查。结局里比较明确的是，麻早和庄师兄、祝拾依然保持着联系，他们还是会为了处理怪人事件而合作，就像祝拾说的 “合则两利”。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结局，也没有彻底的和解或决裂，就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收尾，反而更符合整个故事的基调。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纠结庄师兄送 GPS 手环那个细节。他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却还要装作关心的样子，而麻早可能到最后都不知道那个手环的真正用途。他当时要是听了祝拾的话，直接坦白，会不会又是另一种结果？不过小说里没写这些，只是客观呈现了他的选择和后续的发展。抗病毒口服液的写法就是这样，不评判角色的对错，只是把他们的挣扎和选择摆出来，让读者自己去感受。那个发不出信号的 GPS 手环，就像庄师兄没说出口的秘密，一直悬在故事里，也悬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