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住的双性美人》里那道银色锁链，到底困住了谁？

迟雪琅赤足站在落地窗边摸锁链的画面，我翻完整本小说都没忘。《被锁住的双性美人》的故事里，主角的出身和那段拧巴的人物关系简直是缠在一起的，他天生的双性体质让养父母觉得是 “畸形”，最后直接用一百万美金把他卖给了厉寒砚，这种起点本身就带着没法挣脱的沉重，而他冷漠的性子，又刚好和厉寒砚那种独占欲强的模样撞个正着。在吃鸡排把这种矛盾写得很细，不是一下子爆发出来，而是慢慢渗透在日常里，让这个故事读起来总带着一种喘不过气的拉扯感。
 
这本小说里的迟雪琅，从一开始就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他不是想当金丝雀，只是身体的特殊性让他在原生家庭里就没得到过正常对待，被卖掉之后，手腕上的银色锁链成了日常标配，海湾别墅再豪华，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更大的笼子。他的核心目标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躲开那些带着审视和贪婪的目光，哪怕只是安静地待一会儿也好。
 
记得有一次，厉寒砚带着一身凉气从黑暗里走出来，从背后搂住他，还故意用下体顶了顶他的屁股说 “宝宝还没睡啊，怎么也不开灯”，迟雪琅只是侧身不着痕迹地躲开，只说 “这就准备睡了”。这段对话我来回看了好几遍，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那种疏离就像一层薄薄的冰，明明很脆弱，却硬撑着不想被打破。
 
 
小说里的几个转折都和这道锁链有关。第一次是他试图用剪刀剪断锁链，结果被厉寒砚发现，对方没有打骂，只是把锁链换成了更粗的款式，还说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那之后迟雪琅就很少有反抗的动作了，不是不想，是知道没用，这种无力感比直接的伤害更让人憋得慌。
 
再后来，有个试图接近迟雪琅的商人，想利用他的特殊体质做交易，厉寒砚得知后，直接让那个人从商界彻底消失，这件事之后，迟雪琅看厉寒砚的眼神变了些，不再是纯粹的冷漠，多了点复杂的东西。还有一次，迟雪琅生病发烧，迷迷糊糊中抓住了厉寒砚的手，醒来后发现对方一夜没睡守着他，锁链也暂时取了下来，那一刻他没躲开厉寒砚的触碰，只是安静地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海岸线。
 
这三个转折让两个人的关系慢慢变了味，厉寒砚的占有欲里开始掺进了关心，而迟雪琅的冷漠也渐渐松动。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生病后的场景，小说里写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光斑，厉寒砚的手指轻轻搭在迟雪琅的额头上，动作难得的轻柔，他低声问‘还难受吗’，迟雪琅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手腕上没有锁链束缚的皮肤，第一次感受到了空气的温度”。
 
这段描写特别真实，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把那种微妙的变化写得很清楚。迟雪琅不是不渴望温暖，只是之前的经历让他不敢轻易接受，而厉寒砚虽然霸道，却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没有强迫他，这种反差让这段关系有了不一样的可能。
 
这本小说完结的时候，没有写什么轰轰烈烈的结局，就是很平淡地交代了两个人的状态。结局里，厉寒砚不再用锁链束缚迟雪琅，海湾别墅的门随时为他敞开，但迟雪琅还是选择留了下来。他们没有结婚，只是每天一起吃饭、看海，厉寒砚出去处理公务的时候，会告诉迟雪琅自己的行程，而迟雪琅也会在他回来的时候，主动递上一杯温水。之前的养父母再也没有出现过，应该是被厉寒砚彻底解决了，那个试图伤害迟雪琅的商人，也再也没有在故事里提起过。整个结局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却让人觉得很合理，就像两个人慢慢磨合后的自然结果。
 
在吃鸡排没有把这个故事写成纯粹的虐文，也没有强行洗白谁，厉寒砚的霸道和占有欲一直都在，只是学会了尊重迟雪琅的意愿，而迟雪琅也慢慢接受了这份带着控制欲的关心。小说里的世界观其实很简单，就是上层社会对特殊体质者的掌控和利用，厉寒砚虽然也是上层阶级，却成了保护迟雪琅的人，这种设定不算复杂，却很能凸显两个人的关系。
 
我有时候会想，迟雪琅最后留下来，到底是因为习惯了，还是真的爱上了厉寒砚？小说里没有明说，只是通过一些细节暗示，比如他会主动为厉寒砚整理衣领，会在对方晚归的时候留一盏灯。手腕上的银色锁链虽然没了，但心里的枷锁是不是真的解开了？这些疑问没有答案，也不需要答案，就像这个故事的结局一样，平淡却真实。
 
现在再想起《被锁住的双性美人》，最先冒出来的还是迟雪琅摸锁链的那个动作，还有他躲开厉寒砚触碰时的侧身，那种小心翼翼的防备，和后来慢慢放下心防的样子，真的很让人难忘。他最后没有逃离海湾别墅，也没有成为谁的附属品，只是以一种平和的方式和厉寒砚相处着，或许这就是他能找到的，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