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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里酣酣攥着小靴子的模样,怎么就记了这么久?

日期:2025-12-10 10:06

静太妃临终托孤那一段,每次想起来都堵得慌,《帝宠》的故事能让人搁不下,说到底是把慕知漪的出身难处和景叡的那份护着她的心思揉一块儿了,不是硬煽情,就是咂摸起来有味道。酣酣本该是慕府嫡女,照理说该金尊玉贵的,可摊上那对不靠谱的爹娘,大冷天差点冻死在街上,这份颠沛流离的出身,偏偏撞上了宫里最不爱多管闲事的人。松下有鹤没写啥轰轰烈烈的相遇,就只是静太妃疼侄孙女,把人接进宫,转头自己就走了,把丁点大的她撂给太后和宣帝,这事儿来得突然,却把整个故事的底子钉牢了。
 
小说里有段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酣酣刚进宫那会儿,人小身子圆,走路总趿拉着靴子,掉了就急得脑门冒汗,却不敢哭,就踮着小脚 “噔噔噔” 追着太后的裙摆跑,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怕自己慢一步就被丢下。景叡那时候还是冷冰冰的帝王,后宫空着一大片,就因为大师说他三十前不能娶妻,他瞅着这小不点踉跄的样子,没说啥软话,就弯腰捡了靴子,蹲地上给她系鞋带,手指轻得跟怕碰坏了瓷娃娃似的。
 
酣酣仰着小脸瞅他,小声嘟囔 “谢谢陛下”,他也就 “嗯” 了一声,系完了却伸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个儿胳膊上跟着太后走。这段没啥花哨的话,可俩人最初的交情就这么透亮 —— 她靠着他,是因为这陌生的宫里,也就这个高个子男人能给她踏实;他护着她,起初兴许是遵太妃的话,可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里,早就藏了不自觉的疼惜。
 
后来静太妃没了,成了酣酣在宫里过的第一道坎,她攥着太妃留的旧帕子,躲在偏殿犄角旮旯不出来,不哭也不说话。太后劝了半天没用,景叡来的时候,就把她捞到膝头,剥了颗糖塞她手里,说 “以后有朕在”。就这五个字,让酣酣绷着的劲儿松了,趴在他怀里蹭了满脸眼泪。
 
那时候他对她,就是长辈疼晚辈,是帝王护着孤女,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可就是这份干净的护着,让酣酣慢慢长成了娇憨却不任性的性子。她会缠着想让景叡讲宫外的事儿,会把太后赏的点心留一半给他,会在他熬夜批折子的时候,安安静静坐旁边叠纸鹤,一点不闹腾。
 
故事往后走,事儿也跟着来。酣酣长开些后,宫里就有闲话,说她是靠太后和陛下撑腰才这么自在,甚至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她心思不正。有一回她去御花园,被几个大臣家的小姐刁难,说她是没爹娘教的野丫头,不配待在宫里。酣酣没跟人吵,红着眼圈跑回景叡的书房,却没说自个儿受了委屈,就问他 “陛下,我是不是不该在这儿”。景叡那会儿正瞅着奏折,听见这话放下笔,把她拉到身边让她坐腿上,召来那几位小姐的爹,就说了一句 “朕的人,也敢轻辱”。打那以后,宫里再没人敢瞎嘀咕,酣酣瞅着他护着自个儿的样子,眼里的依赖慢慢多了点别的东西。
 
再后来大师重新批命格,说酣酣是凤女命格,跟景叡是天定的缘分,这成了俩人关系里最关键的一个岔路口。景叡明显没料到会这样,闷了好几天,没召见酣酣,也没跟太后商量。我记得小说里写,酣酣那几天坐立不安,总想往书房凑,又怕扰着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了,站在门口踟蹰了半天。景叡看见她,就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茶,问她 “酣酣想不想出宫,找个年纪相仿的少年郎过日子”。酣酣摇摇头,攥着杯子小声说 “我只想跟着陛下”。就这句话,让景叡定了心思,他开始认认真真想自己对酣酣的情分,不再只把她当要照顾的孩子。
 
这本小说的结局其实挺清楚的,景叡昭告天下,娶了酣酣做皇后,怕她年纪太小,还忍了好几年才圆房。结局里俩人就留在宫里,身边添了几个孩子,景叡还是只宠她一个,后宫从头到尾就她一个皇后。太后瞅着他们和和美美的,也放了心,酣酣那对不着调的爹娘,偶尔进宫看她,景叡虽不待见这岳父岳母,却因为酣酣,从没亏待过他们。小说去年完结了,没扯别的闲篇,就顺着俩人的感情线,写出了最实在的归宿。
 
现在想起《帝宠》,还是会琢磨景叡给酣酣系鞋带的那个场景,他本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惯了发号施令,却愿意为个小丫头弯下腰,这份没掺半点杂碎的护着,比后来那些甜腻腻的相处更让人忘不了。酣酣的出身让她注定颠沛,可她骨子里没半点怨怼,就只有实打实的依赖和感念,景叡性子本是外冷内热,却因为她,慢慢卸下了帝王的硬壳。
 
他们俩的交情,从最初的托付和照拂,到后来的动心,再到最后的守着彼此,每一步都顺理成章。松下有鹤把这些碎碎的细节写得淡,可越品越有嚼头,就像酣酣攥着的那只小靴子,看着普通,却装着整个故事最暖的根子。他当时蹲地上给她系鞋带的时候,估摸也没料到,这个丁点大的小姑娘,会成了他往后一辈子唯一挂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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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0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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