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直达深处》里艾丽斯和杰克夕阳下的对视到底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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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直达深处》的故事始终绕不开艾丽斯的出身带来的羁绊，那些藏在她性格里的执拗与脆弱，还有和杰克相遇后产生的关系变化，都被牢牢编织在情节里，所以这不是单纯讲追梦或爱情的故事，而是把主角出身、性格底色和人物关系拧在一起的叙事。印象中艾丽斯一开始就是个靠着打零工支撑绘画的年轻画家，家里的经济压力一直压着她，父亲种地的收入微薄，根本没法支撑她的画展梦想，她的性格里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却又会在被画廊拒绝后躲在画室里对着空白画布发呆，不说话也不收拾散落的画笔。这种矛盾的状态，在没遇到杰克之前一直跟着她，也是《爱我直达深处》能把人物立住的关键。
 
说实话，我看这本漫画的时候，好几次都停下来重读某些片段，尤其是艾丽斯家庭变故那段。她父亲突然病倒，家里的田地没人打理，债主上门催债的那天，她把自己最珍视的一幅半成品画低价卖了，换了医药费。就是这件事之后，她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绘画是不是错的，甚至把画笔锁进了抽屉，连着好几天都在餐馆做服务员，每天累得倒头就睡。这之后没不久，她打工的餐馆遇到了拆迁，老板突然辞退了所有员工，没给任何补偿，她拿着微薄的工资，站在空荡荡的街头，不知道该往哪去。那时候她应该是想逃离这种被生活追着跑的日子吧，却又放不下心里的绘画梦，想守护住自己唯一的热爱。
 
后来她在小镇的艺术市集遇到了杰克，一个同样过得不容易的摄影师，他的相机镜头坏了没钱修，只能用手机拍照。两人一开始只是互相帮衬，艾丽斯帮杰克看摊子，杰克则帮艾丽斯的画作拍照传到网上。真正让他们关系走近的，是一次画展的机会，艾丽斯好不容易拿到了参展名额，却在开展前一天发现自己的作品被人损坏了。她蹲在展馆的角落，看着被划破的画布，说不出话来。杰克没说太多安慰的话，只是把自己的相机递给她，让她用镜头记录下那些被损坏的痕迹，说这些也是创作的一部分。这段对话我记得很清楚，艾丽斯问他“这样真的可以吗”，杰克说“创作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样子，你的坚持本身就很珍贵”。就是这段对话，让艾丽斯重新拿起了画笔，把损坏的部分改成了一幅更有力量的作品，也让她和杰克的关系从互相帮衬变成了彼此支撑。
 
这幅被修改后的作品最终在国际画展上获得了认可，这应该是艾丽斯人生里的重要转折，她的名字开始被艺术界知道，也有了稳定的收入，不用再靠打零工维持生活。但我印象更深的是漫画里对这段经历的细节描写，艾丽斯在修改画作的时候，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手指上沾着洗不掉的颜料，杰克就每天给她带热乎的饭菜，在她累得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帮她盖上外套，然后安静地坐在旁边整理照片。没有多余的煽情，就是这些细碎的动作，让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真实。作者在这段情节里的刻画很克制，没有刻意放大苦难，也没有过度渲染成功，只是如实展现了艾丽斯的挣扎和坚持，还有杰克的陪伴。
 
这本漫画完结的时候，结局就是艾丽斯和杰克站在夕阳下的海边，手牵着手望着远方。没说他们结没结婚，也没提艾丽斯后来有没有成有名的画家，就只是画了他们并肩站着的样子，风把衣角吹起来，两人对视着笑了笑。我特意翻了好几遍结局那段，确实没写更多关于他们未来的事，艾丽斯她爸后来怎么样了也没提。反正小镇是恢复好了，之前拆迁的地方建了个艺术中心，好多跟艾丽斯、杰克一样的年轻创作者都聚在那儿，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到处奔波找机会了。
 
艾丽斯拿到画展认可后跟杰克说的那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她说“我以前以为坚持就够了，现在才知道，有人一起坚持更重要”。其实也不是说这句话多特别，就是结合她之前的经历，一下子就懂了她为什么能熬过来。她也不是想当什么大画家，就是不想被生活逼着放弃画画而已。杰克出现了，正好就陪着她一起扛过来了。《爱我直达深处》这本漫画里，好多这种小细节都是这样，没有故意搞什么大冲突，却让人觉得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不是硬编的情节。
 
结局那个海边的场景，漫画里用了两页纸来画。夕阳把海面染成金色，艾丽斯和杰克的影子拉得老长，就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说。我当时看到这儿的时候，还琢磨了一下艾丽斯那时候在想什么，是想以后的事，还是放下以前的难处了？不过也就想想，毕竟漫画没说，不能瞎猜。就从画面上看，他俩那时候挺平静的。作者处理结局的方式也挺有意思的，没把所有事都交代得明明白白，却让人觉得这个故事已经完整了。
 
现在再想起这本漫画，最先冒出来的还是艾丽斯和杰克夕阳下对视的那个画面，还有他俩之前那些互相搭把手的小瞬间。可能我理解的《爱我直达深处》就是这样，关于坚持，也关于有人陪着一起坚持。艾丽斯的出身让她一开始就过得不容易，性格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没让她放弃，跟杰克的关系又给了她撑下去的力量。他们就站在海边，风还在吹，夕阳也还没完全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