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里林青栎喊那声陛下时，我盯着字看了五分钟

我最近看完一本讲被帝王掳走十年的皇后林青栎，在找回成为尸王的哥哥林琢玉后，又陷入对帝王贺兰阙的愧疚与不舍的故事，就是《虞美人》。林青栎原本应该是过着安稳日子的，和哥哥相依为命，性格里带着软和，却又有股子拗劲，他一开始只想守着哥哥，逃离贺兰阙的掌控，可真当贺兰阙变得落魄，他又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失眠孤独症患者在写他这种纠结的时候，没少用细节戳，不是那种直白的哭，是藏在动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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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里的世界观还挺复杂的，有玄天教的隐秘教址，有北境、熠都这些地域划分，还有邺封、殇魄、雪影这些手握兵权的人物，邺封成了大将军，雪影做了北境王，殇魄也成了郡王，而林青栎呢，他只是个夹在哥哥和帝王之间的人，没有什么官职，也没有什么势力，就想护着身边的人，不想让他们再受伤。记得林青栎失忆那段，他看着林琢玉，一会儿觉得喜爱，一会儿又憎恨，那时候我还停下来翻了翻前面的内容，确认他和林琢玉的骨科关系，还有他跟贺兰阙十年的夫妻情分，这两段感情缠在一起，让他连自己的心都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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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有个情节我到现在都记得特别清楚，就是林青栎带着人去北方小城的山谷找贺兰阙那段，他站在小院里闻到淡淡的兰花香，卧室里的床榻还有人住过的痕迹，屏风上搭着他穿过的衣服，铜镜前留着他用过的玉梳，他就那么坐在床边呆坐了很久，直到夜风吹来兰花香，他走到窗边说 “陛下，是我不好”。然后他就站在月色下大喊，说自己心里有过陛下，可是已经有哥哥了，还说对不起贺兰阙，对不起他们的孩子贺长麟和贺银月。
 
我看到这段的时候，反复读了三遍，林青栎的每一句话都像卡在喉咙里，他一边承认对贺兰阙的感情，一边又放不下和哥哥的羁绊，甚至还想着让孩子来陪贺兰阙，这种拉扯不是靠形容词写出来的，是靠他这些具体的话，还有他寻着兰花香走到温泉边，看到白影又消失的动作，一下子就让人明白他的难受，不是喊着说难过，是连脚步都带着迟疑，连说话都带着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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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栎的人生里有好几次大的变故，先是被贺兰阙掳走做了皇后，这一去就是十年，他在宫里天天想着哥哥，把对林琢玉的思念藏在日常里；后来找到哥哥，却发现林琢玉被贺兰阙做成了尸王，他拼了命想把哥哥变回正常人，这个过程里他和贺兰阙的关系越来越僵；再到贺兰阙病重失踪，他拖着病体去找人，却只看到满院的兰花香和残留的痕迹，这些事一件接一件砸在他身上，让他从一开始只想逃离，变成后来的愧疚与不舍。他和林琢玉的关系也很微妙，林琢玉对他占有欲极强，甚至会问他 “那你要我还是要他”，而林青栎的回答是 “我要你，但我也有愧于他”，这句话把他的两难写得透透的，也让我明白他不是摇摆不定，是两段感情都刻进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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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的结局里，林青栎大病一场，贺长麟去找贺兰阙还被掌风拍了出来，这本小说是完结了的，结局里贺兰阙依旧躲在山谷里不见人，林青栎留在了林琢玉身边，却还是日日惦记着贺兰阙的身体，雪影回了北境，想带着孩子走却被林卿水拒绝，只能以后再来看望，邺封和殇魄还在为贺兰阙的失踪奔波，整个天下的秩序倒是没出大问题，只是这些人的关系依旧拧巴着。失眠孤独症患者在写结局的时候，没给什么明确的圆满，就是让人物停留在了各自的状态里，林青栎没有什么具体的成就，只是守着哥哥，心里装着贺兰阙和孩子，这种不圆满反而比强行的 HE 更让人印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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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到现在都在想，林青栎站在温泉边喊贺兰阙的时候，如果贺兰阙真的出来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那句 “我心里有过陛下” 到底有多少分量，是不是连他自己都没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