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情事》里齐森红着眼眶说 “舍不得你” 时是真的挣扎吗

《人妻情事》的故事里藏着主角齐森的性格底色和缠绕不清的人物关系，两者拧在一起推着情节往前走，读的时候总忍不住跟着他的选择纠结。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情感纠葛，读进去才发现，这些纠结都和他最初的状态分不开，他和男友原本恩爱的状态，好像就是被这些藏在性格里的犹豫慢慢打破的。远上白云间很擅长把这些细节揉进日常里，不是刻意强调，而是在对话和动作里慢慢透出来。
 
这本小说里，齐森的男友弟弟住进来之后，一切就开始变了。弟弟先是迷奸了他，还拍下照片威胁，那段情节我暂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读下去。不是因为难以接受，而是想不通齐森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男友，后来才反应过来，这和他性格里的犹豫是对应的，他既想守住和男友的感情，又怕事情闹大无法收拾。之后他就开始在两个男人之间辗转，偷偷和弟弟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苟且，又不敢让男友发现，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直到真相被拆穿。真相暴露的时候，他没有辩解，只是沉默着和男友分了手，这段情节让我意识到，他的犹豫从来都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从一开始就刻在性格里的。
 
小说里有一段描写我记得很清楚，多年后齐森再次遇到前男友，心动之后又开始背着弟弟和前男友见面。有一次前男友逼着他做选择，他坐在沙发上，手指反复摩挲着沙发的扶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前男友追问他“你到底选谁”，他却突然红了眼眶，说“我舍不得你，可我也习惯了他和孩子在身边”。这段对话没有多余的修饰，却把他的挣扎写得很具体。我当时重读了这段，不是因为情绪，而是想确认他说的“习惯”到底是真的习惯，还是在为自己的犹豫找借口。现在想来，或许两者都有，他既想抓住过去的感情，又不敢打破现有的生活，这种矛盾让他始终无法做出决断。
 
后来弟弟安排了一场三个人的修罗场，把所有事情都摆到了台面上。这应该是故事里最关键的转折了，之前所有的隐瞒和纠结都没了退路。齐森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最终问出那句“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过吗”。这句话出来的时候，我才明白他之前所有的犹豫都指向了什么，他不是想选择其中一个，而是想逃避选择本身。远上白云间把这个场景写得很克制，没有激烈的争吵，只有三个人的沉默和齐森带着颤抖的提问，这种克制反而让他的逃避显得更清晰。
 
《人妻情事》的结局里，兄弟俩接受了三个人在一起的状态，齐森再也不用做选择了，这本小说早就完结了。其实我不太理解这个结局，不是质疑这样的安排，而是想不通两个原本对立的人怎么会轻易接受这样的结果。男友之前明明一直逼着齐森做选择，弟弟也一直用威胁的方式留住齐森，最后却都妥协了。不过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他们带着孩子一起生活，没有更多的交代。我倒是记得齐森最后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犹豫，他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或许对他来说，不用选择就是最好的结果。
 
现在回想起来，齐森从一开始的犹豫，到被威胁后的妥协，再到最后提出三个人一起过，所有的选择都和他的性格底色分不开。他想守护现有的安稳，又想抓住失去的感情，最终只能用一种看似两全的方式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