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美人》陆枕那句“又做这个梦了”，藏着未说透的秘密？

《献祭美人》的故事始终绕不开苏邀月的出身带来的选择，还有她和身边人的关系变化，那些性格里的果断和自私，都和她一开始的处境绑得紧紧的。毕竟她从一开始就不是能被动等命运安排的人，被牙婆养着当瘦马，等着及笄被卖个好价钱，这样的出身让她比谁都清楚，想要脱离苦海只能靠自己争取。远上白云间把这种出身带来的压迫感写得很实在，不是空泛的苦难，而是具体到每一个选择里的挣扎。
 
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苏邀月穿过来就知道原剧情里自己要跟着另一个沦落为瘦马的女主逃跑，最后摔下悬崖死得不明不白。换作别人可能会犹豫，但她没有，直接就放弃了逃跑的想法，转头就卖力给要选她的贵人推销自己。这一步其实已经奠定了她所有选择的基调，核心就是要逃离被当作商品买卖、任人摆布的命运，至于别人的剧情，她根本没心思顾及。这本小说里的世界观其实很简单，就是那种底层女子身不由己的社会环境，牙婆掌控着她们的生死，权贵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的去向，势力关系直白又残酷。
 
我印象最深的，是她成功上位后，和贵人也就是陆枕躺在一张床上入睡的那段。她在梦里看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光风霁月的陆枕根本不是什么贴心前男友，而是个疯狂的事业批，最后把全文的人都杀得只剩下他自己。这个梦让她大汗淋漓地醒过来，刚缓过神，就听到身边的陆枕撑着额头起身，喃喃自语了一句“又做这个梦了”。我当时看到这里特意倒回去重读了一遍，不是因为觉得震撼，而是看到苏邀月那一瞬间的反应——没有尖叫，也没有立刻质问，只是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就僵在那里不动了。这段描写没有多余的情绪渲染，却把那种突然发现自己靠近的人藏着秘密，而且是致命秘密的慌张，全靠她的静止动作传了出来。原来陆枕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温润如玉，他早就被同样的梦困扰着，这也解释了后来他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看似突兀的决定，不是性格突变，而是早就有伏笔在这声自语里。
 
她主动推销自己成功上位，这是第一个让她脱离原有困境的转折，至少不用再被牙婆控制；而这个梦的出现，则是让她从只想逃离苦海，变成了不得不警惕身边的人；再后来，她发现陆枕的梦和自己的梦是对应的，没有选择远离，反而更加主动地贴近陆枕，这一步让她彻底跳出了原有的瘦马身份，却也把自己卷进了更复杂的漩涡里。和她一起被牙婆养着的那个女主，脸上有胎记被当作三等瘦马，还被派来给她当丫鬟，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姐妹情深，更多的是身份差异带来的疏离，那个女主倾慕写得一手好字的秀才周雨生，这些细节都穿插在苏邀月的主线里，不用特意分类，却能清楚感受到每个人的处境。
 
这本小说里的人物关系没有什么狗血的纠缠，苏邀月对陆枕，一开始只是利用，想靠他稳住自己的地位，后来知道了梦的秘密，才多了几分试探和防备。陆枕对她，一开始是满意她的美貌，后来相处中，慢慢被她的果断和自私吸引，那种看似温润下的疯批特质，只有在面对苏邀月时才会偶尔流露。我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苏邀月知道陆枕梦里杀了所有人，还愿意留在他身边，不是说她的选择不对，而是按照她自私自利的性格，难道不应该先想办法自保吗？直到看到后面她和陆枕的对手戏才明白，在那个环境里，只有和陆枕绑定在一起，才能真正摆脱被别人掌控的命运，她的所有选择，从来都绕不开“自保”这两个字。
小说完结后，结局里的情节其实很直白。
 
陆枕没有变成梦里那个疯狂的事业批，也没有把所有人都杀掉。苏邀月最终留在了陆枕身边，不用再做瘦马，也不用再担心被随意买卖。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主，最后没有和秀才周雨生在一起，也离开了牙婆的掌控，找了个普通的去处安稳生活。整个社会的结构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权贵掌控一切，但苏邀月靠自己的选择，为自己争得了一个相对安稳的结局。远上白云间没有写什么轰轰烈烈的结局，就是这样平淡的收尾，却很符合整个故事的基调。
 
回头再想苏邀月梦醒时的场景，陆枕那句“又做这个梦了”，其实早就暗示了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个梦困扰。他和苏邀月，一个看似掌控一切，一个看似被动依附，其实都是被命运推着走的人，只是苏邀月更敢主动反抗。陆枕最后没有变成梦里的样子，是因为苏邀月的出现改变了他吗？还是说，那个梦本来就是对他内心欲望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