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也是疯批》里林野那句才七个？太戳我了

林野抱着路欲笑到直抖的样子，我真的记到现在。《听说你也是疯批》就靠这种片段勾人——把俩人的性子底色和那点拧巴关系，揉在一块儿往外冒，不是故意煽情，就是两个疯批凑对的那种契合，荒诞得特别真。林野的疯也不是没根没据，榴莲最好吃没写她多惨的过往，可那股偏执劲儿一眼就能看透，她压根不想要什么救赎，就想让路欲活着。别说闯那些满是罪孽的世界，就算要让陌生人替自己死，她估计都不会眨下眼。
 
这本小说分里世界和表世界，里世界是人格、记忆碎片堆出来的，那边的人大多知道表世界，还会去里头扮角色，引导表世界的人悟法则，悟透了、意志够强就能成人格。表世界的风啊、时羽他们，基本不知道里世界，就少数人能隐约感觉到点什么。刚开始看这设定我还绕懵了，直到路欲死了、系统冒出来，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之前那些看着没用的扮演，全是埋的伏笔。
 
路欲死那会儿，我真的卡壳了好一会儿。他生前犯了七大罪孽，倒在林野怀里的时候，整个走廊都飘着她的笑声，不是伤心，是那种绝望到极致的癫狂。我看到这儿特意停了几秒，不是看不懂，是真没想到她会这么爆发——没哭，也没嘶吼，就一个劲儿笑，笑得眼角都红了，抬手随便蹭了蹭，跟抹掉什么脏东西似的。紧接着系统就响了，问她愿不愿意接铲除罪孽的任务，换路欲活下来，她连想都没想，就扔了句“才七个？行啊”。那股轻描淡写里藏的执念，比任何告白都顶用。
 
后来系统给了个“万人迷”BUFF，这也算是个大转折吧。我本来以为她会靠着这个BUFF顺顺利利做任务，结果她偏不按常理来，从来不用装样子讨好那些罪孽缠身的人，就用自己那股疯劲，去撞人家的偏执。有个世界里，她碰到个被仇恨缠死的角色，那人举着刀对着她，她压根不躲，还笑盈盈地说“你杀了我，就没人能帮你解心结了——哦不对，我不是来帮你的，我是来拿你命换我爱人命的”。这话一说完，那人的气势瞬间就垮了。也从这儿开始，林野跟那些“罪孽”的关系变了，不是互相利用，是彼此看透本质后的认可，她懂他们的疯，他们也懂她的执念。
 
再后来，她在某个世界碰到了里世界的人格维利塔斯，这人是无垢之人，里世界和表世界的秘密他全门儿清。他跟林野说，路欲的罪孽不是偶然，是里世界要平衡才有的，那些被她“牺牲”的人，本来就是里世界里该消散的人格。林野听完半点没动摇，直接反问他“平衡关我什么事？我只要路欲活着”。她甚至想过要打破里世界的规则，哪怕自己被消散，也要让路欲彻底摆脱罪孽的破事。这段对话我看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林野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没变，她不是要改里世界的秩序，也不是要救谁，就想逃离失去路欲的结局，守住唯一一个能跟她合得来的人。
 
我最记挂的还是她完成最后一个任务的场景，那段描写我来来回回读了两遍。当时她就站在一片荒废墟上，对面是最后一个罪孽持有者，那人问她“你为了一个死人，值得吗？”，林野往断墙上一靠，双手插兜，笑得漫不经心：“他不是死人，他是我要带回去的人。你要么心甘情愿死，要么我动手杀了你，选一个。”那人被她的气势压着，却还不甘心：“你就不怕任务失败，永远困在这儿？”林野抬眼，眼神里半点儿畏惧都没有，就一股子孤注一掷的坚定：“我困在这儿没关系，只要他能活。”话音刚落，那人突然笑了，说“我认栽”，然后就消散在废墟里了。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时候，林野没欢呼，就慢慢蹲下来，双手抱住膝盖，肩膀轻轻抖着——不是哭，是绷了太久终于松下来了，她知道，这下能去路欲身边了。
 
这本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林野确实把路欲带回来了，俩人一起留在了里世界，没成什么高高在上的人格，就跟普通情侣似的，守着彼此过日子。那些之前被她“牺牲”的罪孽持有者，最后都变成了里世界的养分，撑着两个世界的平衡。没什么受害者，也没什么救赎者，大家都在自己的路子上，走完了该走的路。表世界的风他们，还是过着自己的日子，压根不知道里世界发生过这些事。这种留白其实挺好的，没强行凑圆满，整个故事的逻辑也闭环了。
 
结局最后，林野和路欲坐在里世界的星空下，路欲问她“后悔吗？”，她往他肩上一靠，语气跟当初接任务时一样轻飘：“后悔什么？后悔没早点遇见你？”路欲没说话，就轻轻握住她的手，俩人就那么坐着，星空洒在身上。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誓言，可比那些甜腻腻的情节让人安心多了。《听说你也是疯批》真不是讲救赎的，就是讲两个疯批互相守着，哪怕要跟整个世界对着干，也要留在对方身边的故事。
 
有时候我还会琢磨，林野当初那句“才七个？行啊”，到底是真觉得少，还是在给自己打气？不过转念又觉得，纠结这个干啥。对她来说，只要能让路欲活着，别说七个世界，就算再多，她也会立马答应。毕竟这俩疯批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彼此，压根没什么退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