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掠夺》里苏夜寒砸手的瞬间我看愣了

苏夜寒用石头砸向自己左手的那一刻，我盯着屏幕顿了好一会儿——《疯狂掠夺》的故事里，这幕几乎是把他孤儿出身的绝境和骨子里的狠劲焊在了一起，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他不是那种会等着命运垂怜的人，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连老师赵红烟都直白地厌恶他，觉得他成绩差又没送礼，是烂泥扶不上墙，可谁能想到，这个被全班同学私下议论“疯了”的少年，心里装着的是异种降临后，上百人被吞噬的惨痛过往。
 
这本小说讲的就是这样一个重生者的挣扎，苏夜寒回到异种降临前半小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抓住那枚提前降临的至尊异种，不是为了什么称霸世界，最初只是想逃离前世被怪物吞噬的命运。整个世界即将陷入大乱，近八成的人类和动植物都会被异种变成狰狞怪物，只有少数人能融合异种成为超能者，有人控火，有人召唤铠甲，而至尊异种的能力，是吞噬掠夺其他异种的力量，这是他能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我至今能清晰想起那段描写：他在百年大树下找到那枚指甲大小、泛着紫色荧光的至尊异种，按在眉心后，异种就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体表鼓起大包，鲜血顺着皮肤往下淌，他疼得像黑夜中的恶魔一样嘶吼，却死死咬着牙不肯昏过去——他太清楚了，一旦昏厥，至尊异种就会占据他的身体。围观的学生以为他是高考压力太大犯了羊角风，有人慌忙去叫老师，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正在和一尊即将进化为万丈巨兽的异种博弈。
 
当至尊异种停在他眉心要钻进脑海时，他抓起石头就砸向左手，“咔”的一声骨骼碎裂，鲜血瞬间染红了手掌，他却没停，一下又一下砸了十几下，直到左手血肉模糊。脑海里传来至尊异种嘲讽的声音：“可笑，你这臭虫也想占据主导！”可苏夜寒半点不退，等异种控制他左手不让他伤害右手时，他直接扬起右臂往地上砸，一下接一下，直到右臂也变得血肉模糊。那一刻没有什么英雄光环，只有极致的痛苦和决绝，他在用自残消耗至尊异种的力量，逼它认自己为主。我当时反复读了这段，不是觉得热血，是觉得窒息——他连对自己都这么狠，往后面对异种和敌人时，又会是何等杀伐果断。
 
这之后的转折，其实都源于这次融合。苏夜寒成功掌控至尊异种后，第一次面对降临的异种时，没有再像前世那样惊慌逃窜，而是直接吞噬了对方的力量，这让他在混乱初期就站稳了脚跟。后来他遇到其他超能者，有人敬畏他的力量，有人觊觎他的至尊异种，可他从来不会心软，就像当初砸自己的手一样，该出手时绝不犹豫。印象中他曾为了保护一个收留过他的老人，一次性吞噬了三只异种，那种不惜耗尽自身力量也要护住他人的举动，和他最初的狠劲形成了反差，却又不让人觉得突兀——他只是不想再失去，不想再看着无辜的人重蹈前世的覆辙。
 
赵红烟的结局也让我有些唏嘘，她后来成功融合异种成为了超能者，再次遇到苏夜寒时，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厌恶和轻视，反而带着几分敬畏。她或许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当年骂作“烂泥”的学生，会成为异种时代里让人仰望的存在。还有那些最初围观苏夜寒自残的同学，有的在异种降临初期就丧了命，有的沦为了怪物的食物，只有少数人侥幸活了下来，或许他们偶尔会想起，那个在广场上嘶吼自残的少年，早就预见了这一切。
 
小说没完结，目前更新到第三十四章，结局还没出来，不过能看出来苏夜寒已经逐渐在异种时代崛起，他不再是那个需要看人脸色的孤儿，而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能在无数异种和强敌中杀出一条路来。一颗草莓糖把这种黑暗氛围里的挣扎写得很真实，没有强行煽情，也没有主角光环泛滥，苏夜寒的每一步都走得血淋淋的，却又异常坚定。
 
有时候会想，要是苏夜寒没有重生，没有遇到至尊异种，他会不会也像前世那样，和院子里的上百人一起，被异种吞噬？可转念一想，就算没有重生，以他骨子里的狠劲，或许也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吧。《疯狂掠夺》里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大家都在异种时代里挣扎求生，苏夜寒的掠夺，从来都不是为了伤害别人，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不再经历前世的痛苦。
 
至今记得他融合异种成功后，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双手时的眼神，没有兴奋，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孤儿了，他有了对抗命运的力量，有了守护一切的资本。只是不知道等到小说完结时，他会不会成为真正的王者，会不会能看到一个不再被异种肆虐的世界。
他当时砸向自己手掌的力道，好像真的透过文字传了出来，让我至今想起都觉得心惊。那种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的决绝，大概就是苏夜寒最让人难忘的地方，也是《疯狂掠夺》最戳中我的点——不是所有重生者都能顺风顺水，有些路，注定要带着血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