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里季言之锁门的瞬间，我盯着屏幕停了好久…

季言之把楚斐然堵在器材室角落时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看不透》讲了这样一个外斯文内疯批的校园大佬和外暴力内缺爱的学神在压抑的高中环境里纠缠的故事，匿名咸鱼把那种扭曲的依赖写得太具体了。
 
楚斐然家里没人管他，好像一直是自己凑钱交学费，平时在学校总揣着把折刀，谁惹他就直接亮出来，其实就是怕被人看出他缺个落脚的地方。季言之不一样，看着是乖乖牌班长，家里条件好，却总盯着楚斐然不放，一开始我以为是找茬，后来才明白他是想把人捆在自己身边。这本小说里的校园根本不是轻松的样子，到处都是小圈子的排挤，老师也不管事，好像谁够狠谁就能站稳脚。
 
有次楚斐然被校外的人堵在巷子里，季言之带着人过来，没动手，就站在那说 “这是我的人”，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扔给他。楚斐然当场就把外套扔地上踩，可后来还是捡回来洗干净藏在书包最里面。那段时间季言之总以 “补课” 的名义把楚斐然留在教室，楚斐然嘴上骂骂咧咧，却每次都留下来。
 
最让我挪不开眼的是体育馆那次。季言之发现楚斐然偷偷攒钱想转学，直接把人拽到体育馆的储物间，反锁了门。楚斐然急得去砸门，季言之就靠在门上看着他，说 “你走了我怎么办”。楚斐然停下来，从兜里摸出颗糖，是季言之昨天给他的，他一直没吃。季言之突然就软下来，走过去把人抱住，头埋在楚斐然颈窝，说 “别离开我”。楚斐然没推开他，也没说话，就那么僵着，手指抠着季言之的后背，把校服都抓皱了。我真的愣住了，倒回去看了好几遍，楚斐然明明前一秒还在发火，怎么突然就不动了？后来才反应过来，他大概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说不想让他走。这本小说里很少有软和的情节，这段对话里连个温柔的词都没有，可就是让人没法跳过。
 
楚斐然后来还是没转成学，因为季言之找老师把他的转学申请压了下来。楚斐然知道后把季言之的书桌掀了，季言之也不生气，只是把散落在地上的书一本本捡起来，重新摆好。还有一次，楚斐然打架受伤，季言之背着他去医务室，路上楚斐然骂他多管闲事，季言之就说 “你受伤了谁陪我”。那之后楚斐然再打架，都会避开季言之常出现的地方。
 
小说去年完结了，结局里两人留在了一起。没说去哪所大学，也没说以后做什么，就写了季言之帮楚斐然整理书包，楚斐然把那颗没吃的糖放在季言之笔袋里。之前总找楚斐然麻烦的那个校外混混，后来没再出现过，好像是被季言之家里的人处理了。匿名咸鱼没写太多后续的事，就停在他们走出校门的画面，季言之走在前面，回头朝楚斐然伸手。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太想明白，季言之一开始的强制到底是喜欢还是占有欲。但楚斐然把糖藏起来的样子，又确实不像讨厌他。《看不透》里没有明确说谁对谁错，就那么把两个人的拉扯摆出来。
 
可能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