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那句 “兄弟能生孩子？”，《纠缠》里的执念太直白了

《纠缠》里秦肆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其实早就和他的出身绑在一起，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没绕开性格底色和人物关系的拉扯 —— 他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的人，家庭背景里没什么弯弯绕绕的规矩束缚，认准了赵舒于就没想过放手，哪怕要背着 “撬墙角” 的名声。说实话，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挺不理解，觉得他怎么能这么不管别人的看法，后来才慢慢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他骨子里带的东西，和他一开始就认定的目标拧在一起，分不开。
 
木瓜很甜笔下的秦肆，好像从来没把 “兄弟义气” 那套放在和赵舒于有关的事上。记得书里有段情节，他被人指责抢自己兄弟的女人，周围人都在说他没道义，他却只是诧异反问 “兄弟能给他生孩子？”。这句话我来回看了好几遍，不是觉得这句话多惊艳，而是那种直白到有点愣的态度，一下子就把他的核心目标摆出来了 —— 他要的不是模糊的 “在一起”，是能实实在在和赵舒于组建家庭，是能完全拥有彼此的关系。这个情节之后，他身边的一些朋友开始疏远他，可他好像完全没放在心上，该找赵舒于还是找，该为她做事还是做，一点没退缩。
 
还有一次，赵舒于因为和他走得近，被原来的圈子排挤，有个聚会特意没叫她。秦肆知道后，直接带着赵舒于去了聚会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她想去哪，我就带她去哪”，然后拉着赵舒于转身就走，根本没给那些人留面子。这段描写特别具体，没有多余的情绪渲染，就只是写了他说话的语气，拉着赵舒于的手的力度，还有周围人瞬间安静下来的反应。
 
我当时看到这，真的愣住了，不是觉得解气或者怎么样，就是觉得他怎么能这么 “轴”，轴到完全不顾及赵舒于会不会觉得尴尬，轴到把所有压力都自己扛下来。但转念一想，这又和他一开始的性格完全对得上，他从没想过要委屈赵舒于，也没想过要妥协，这种执念贯穿了整个故事。
 
小说里的重大转折其实都和这份执念有关。第一次是他明确告诉赵舒于自己的心意，那时候赵舒于还在犹豫，因为毕竟涉及到另一个人，可秦肆没给她太多纠结的时间，直接把所有窗户纸都捅破了，让她必须做出选择。这之后，赵舒于开始慢慢正视自己的感情，不再逃避。第二次是他为了赵舒于，和多年的兄弟彻底闹掰，那天他们在酒吧吵得很凶，兄弟说他重色轻友，他没辩解，只是说 “我不想错过她”，然后就走了，再也没联系过。
 
这件事之后，秦肆身边的人更少了，但他和赵舒于的关系却更紧密了，好像所有的阻碍都变成了他们在一起的铺垫。第三次是赵舒于家里反对，觉得秦肆太冲动，不靠谱，秦肆没去争辩，只是默默帮赵舒于解决了家里的一个大麻烦，具体是什么麻烦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跑前跑后忙了很久，最后赵舒于的家人虽然没明说同意，但也没再反对他们来往。
 
这本小说其实没太多复杂的世界观，就是围绕着几个人的感情和生活展开，秦肆的初始状态就是想找一个能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他要守护的就是这份不被看好的感情，要改变的就是别人对他们关系的看法，逃离的是那种将就着过日子的状态。他的经济状况应该还不错，不然也没办法那么随心所欲地为赵舒于付出，不用考虑太多现实层面的问题。
 
小说完结的时候，没写什么轰轰烈烈的场面，结局里秦肆和赵舒于就那样留在了一起，没有婚礼的描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成就，就是日常的相处，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好像之前所有的波澜都平息了。那个曾经指责他的兄弟，后来也没再出现过，不知道是彻底断了联系，还是慢慢释怀了。木瓜很甜的写法就是这样，不刻意制造圆满，也不强行安排和解，只是如实呈现人物最后的状态。
 
我有时候会想，秦肆那句 “兄弟能生孩子？” 是不是太绝对了，毕竟感情里总有很多牵绊，不是一句直白的反问就能解决的。但再想想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又觉得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很合理，他从来都不是会被世俗眼光绑架的人，认定了就不会回头。
 
他拉着赵舒于离开聚会的那个背影，还有他为了赵舒于和兄弟吵完架后独自走在街头的样子，都和这句话呼应着，好像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去争取。他那时候明明可以稍微委婉一点，明明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可他偏不，就是要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