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里李沫琀攥紧手指的瞬间，她到底在想什么？

《犯禁》里那种剪不断的牵绊，其实早就藏在主角的出身和性格里，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人留退路。李沫琀明明流着韩家的血，却在韩家活得像个外人，人人都嫌弃她，她最初就只想安安稳稳熬到能自己养活自己，不用再看别人脸色。这种小心翼翼的性子，遇上小舅舅韩业臻的强势，简直是针尖对麦芒，而《犯禁》最让人放不下的，就是这种从出身里带出来的挣扎，和性格里藏不住的反抗，裹在禁忌的关系里，越缠越紧。
 
说实话，这本小说里最让我忘不了的，是李沫琀跟韩业臻摊牌说自己有男友时的那段对话。她明明吓得手心都该冒汗了，却还要硬着头皮说 “小舅舅，我有男友了”，结果韩业臻只是亲了亲她的鬓发，反问她 “是吗？告诉我，你男朋友是怎么 * 你的？”。紧接着他又说 “如果你只是我的外甥女，我跟一个小辈根本无须交代我的感情生活。我可以跟你坦白我过去的一切，问题是，你是以什么身份去了解我。” 李沫琀攥紧了手指，书里没写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她当时的样子，指尖肯定都掐进掌心了，心里翻来覆去都是疑问，她是什么身份呢？
 
他明明知道她是他的外甥女，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这段描写真的太有冲击力了，不是靠激烈的动作，就是简单的对话和一个攥紧手指的动作，就把那种进退两难的窒息感拉满了。我当时看到这里，特意倒回去重读了一遍，总觉得李沫琀的害怕里，还藏着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东西，不然她不会只是攥紧手指，而不是直接推开他。
 
她一开始躲着韩业臻，学校里还要受表妹的霸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处境，让她不得不想到撬走表妹男友秦昀宸这个办法。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动反抗，却没想到把自己陷得更深。韩业臻的占有欲真的超出想象，他会随时随地监视她，知道她身边有男生出现，就恨不得让那些人消失，表妹霸凌她的事被他知道后，他直接就让霸凌者付出了代价。这些事堆在一起，让李沫琀越来越怕，却又好像离不开，这种拉扯感在小说里写得很细，不是一下子就变成那样的，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还有秦昀宸，他真的就像个被卷进来的局外人，好好的恋情被搅乱，成了李沫琀和韩业臻之间的筹码。我有时候会想，他要是没遇到李沫琀，会不会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但翳月月不知没给这种假设留余地，他就那样硬生生闯进这段复杂的关系里，成了推动一切的关键。后来李沫琀发现，自己想逃离韩业臻的想法，其实早就被对方看穿了，韩业臻看似疯癫的举动里，全是掌控欲，而她表面乖顺，心里却从没放弃过逃离的念头，这种互相试探又互相牵制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很多事情发生之后。
 
她经历的那些事里，被霸凌时的无助，被韩业臻控制时的恐惧，还有利用秦昀宸时的挣扎，每一件都在改变她。最开始她只是想逃离韩家，后来变成想逃离韩业臻，再到最后，她可能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想逃，还是想在这段禁忌关系里找到一点喘息的空间。这本小说里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韩业臻的狠戾里有偏执的在意，李沫琀的顺从里有隐藏的疯狂，秦昀宸的无辜里也有自己的坚持。
 
结局里韩业臻没能再放手，直接把李沫琀圈在了自己身边，每天好好伺候着，没有复杂的变故，就是这样直白的相守。秦昀宸最终没能走进他们的世界，成了这段关系里最遗憾的存在，他后来的去向小说里没多提，只知道他退出了这场纠缠。异兽种侵袭的危机没有完全解除，但人类世界的秩序在慢慢恢复，三教廷分裂后的那些势力也逐渐平静下来。小说目前还没完结，但结局里的这个安排，倒是符合之前一直铺垫的基调，韩业臻的占有欲终于有了落点，李沫琀的挣扎也暂时停了下来。
 
现在再想起那段对话，还是会琢磨李沫琀当时攥紧手指的力道。她不是没反抗过，只是每次反抗都变成了更深的牵绊，韩业臻的那句 “你是以什么身份去了解我”，其实早就给这段关系定了调。她是他的外甥女，这是无法改变的出身，而她想逃离的念头，又和性格里的倔强缠在一起，《犯禁》的故事之所以让人放不下，大概就是因为这种从根上就拧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她那时候明明可以更决绝一点的，却还是攥紧了手指，没有说出更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