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里肖总低头的瞬间，比求婚更让我记牢了……

会议室关门的声响，总在我想起这本小说时先冒出来。《小鹿》讲了这样一个刚毕业、性格温顺又不起眼的女下属，暗恋公司里身为豪门私生子、一手创办公司的高冷男上司的故事。默默里把女主那种藏在人群里的小心思写得太细了，比如面试时被男主问住，手心冒汗却硬撑着回答，其实心里早把对方的样子记了个清楚。
 
说实话，一开始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办公室暗恋文，直到出差那次酒局。女主被人下了药，药性发作时撞上男主，她自己凑上去，男主本来要推开，最后却没松手。第二天男主说试试在一起，女主反而拒绝了。这里我真的暂停了一下，不是不理解女主的自卑，是没想到男主那种高岭之花会主动开口，结果还被拒了。后来他们成了 p 友，男主明明是工作狂，却总找借口留女主加班，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女主只能假装不在意，照样在销售部做业绩。
 
小说里有段描写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就是女二出现之后。女二是男主已故前女友的妹妹，故意在茶水间拦住女主，说 “我姐当年为他死的，你以为你算什么”。女主没吵架，只是攥着手里的文件袋，指节都白了，刚好男主进来，女二立刻红了眼睛要解释，男主却没看她，径直走到女主身边，问她手里的报表做好没。女主低着头递过去，文件袋的边角都被捏皱了。男主接过来的时候，指尖碰到她的手，她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男主没说话，只是翻开报表，在她算错的地方用红笔圈出来，声音比平时低了点：“这里重算，下午给我。” 女二站在旁边，脸都青了。这段真的，没有一句情绪描写，可女主攥文件袋的样子，男主刻意忽略女二的态度，比任何形容词都清楚。
 
之后女主还是提了分手，因为知道了白月光的事，她觉得自己永远是替代品。男主那时候才慌了，以前从来不在公司私事的人，居然在销售部办公室门口等她下班，同事们都假装忙自己的，其实都在偷偷看。他跟女主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主只是摇摇头走了。这算是小说里很明显的转折吧，以前都是女主主动，现在换成男主跟在后面。他甚至去查了当年给女主下药的人，把对方送出了公司，只是这些女主一开始都不知道。
 
默默里没把男主写得突然就变了个人，他还是那个高冷的样子，只是会在女主加班时让秘书多订一份她爱吃的餐，会在她被客户刁难时刚好出现救场。直到有一次女主生病请假，他直接开车去她家楼下，手里拎着药和粥，站在单元门口，不像平时那样挺拔，有点驼背，看见女主开门，居然先低下了头，说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就是这个低头的动作，比后面的求婚还让我有印象。
 
这本小说早就完结了，结局里男主求婚了，两人留在了一起。那个女二后来没再出现过，好像是回了国外。其实看到结局的时候，我没觉得多惊喜，反而总想起男主在单元门口低头的样子。他以前从来不会认错，连白月光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肯多说，却愿意在女主面前放低姿态。
 
有时候会想，女主到底是哪一刻真正原谅他的？是他送粥的时候，还是求婚的时候？可能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