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by 小寒山茶灼那尊握佛，看完好久都忘不掉

结局里陈宝香手里攥着的那尊小小的握佛，我翻回去看了好几遍。​

《攀高枝》by 小寒山茶灼讲了这样一个乡野出身、表面贪财市侩的女主陈宝香，和显赫世家出身却厌世的男主张知序灵魂共生，借着 “攀高枝” 的名头复仇的故事。陈宝香是从乡下逃出来的，据说收养她的村子全没了，她大字不识几个，刚上京时总揣着个磨破边的粗布荷包，见了权贵就堆笑，人人都觉得她想嫁进侯府当少奶奶。张知序原本是天之骄子，仕途顺得无聊，和仇人同归于尽失败后，魂就附到了陈宝香身上，一开始总在她脑子里发号施令，说 “照我说的去做，保你飞上枝头”，还让她假装自己是 “大仙”。​

这本小说里有段描写我记得特别清楚，陈宝香第一次在酒楼遇到那个害死她养父母的大官时，手藏在袖子里掐得指甲都嵌进肉里，脸上却还得笑着给人倒酒。张知序在她脑子里问她怎么不按计划来，她没吭声，直到回了破屋才突然蹲在地上，把粗布荷包里的碎银子倒出来数，声音发颤地跟张知序说：“他腕子上的玉扣，是我娘的陪嫁。” 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她之前那些讨好权贵的样子全是装的，她根本不是想攀高枝，是想靠近仇人。张知序那时候没说话，后来就很少再强制她做什么了，甚至会帮她查那个大官的把柄。​

后来陈宝香故意搅黄了侯府的宴席，别人都骂她不知好歹，她却借着这个由头搭上了长公主的线。这算是个挺大的转折吧，毕竟长公主一直和那个大官不对付，有了靠山，她复仇的步子就快多了。再后来她展露武艺那次也挺意外的，之前谁都以为她就是个柔弱村姑，结果在官驿里徒手制服了刺客，张知序在她脑子里都愣了半天，问她藏了多久的本事。也就是从那之后，两人算是真正一条心了，张知序不再是旁观者，开始帮她梳理朝堂关系，用他的家世背景给她铺路。​

小说里还有个转折是陈宝香和张知序闹僵那次，她忙着帮长公主拉拢官员，连着半个月没顾上和他在脑子里说话。张知序就故意捣乱，在她和大臣议事的时候突然插话，害得她差点露馅。陈宝香气极了，晚上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空气说：“你要是不想帮我就走。” 过了好一会儿，张知序的声音才慢悠悠地冒出来：“我走了，谁帮你认那些弯弯绕绕的官印。” 其实也不是真的吵架，就是两个人都别扭，后来陈宝香给张知序买了串糖葫芦，说是 “大仙的供品”，这事就过去了。​

《攀高枝》by 小寒山茶灼完结的时候，陈宝香已经帮长公主当上了皇帝，那个作恶多端的大官被抄了家，罪证都是她和张知序一起搜集的。结局里她没当什么官，就住在之前的破屋附近，只是把房子修好了，张知序还在她身体里，两人偶尔会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张知序负责看书念给她听，她负责剥花生。那个害了她全村的大官死了，长公主留在宫里主持朝政，天下倒是比以前安宁多了。​

番外里提到了那尊握佛，是陈宝香小时候养父母给她求的，一直放在荷包里，后来陪葬的时候她特意带在了身边。我有点好奇，张知序最后有没有真正恢复身体，番外没细说，后续会不会写他的身份问题？毕竟他原本的家族还在，总不能一直附在陈宝香身上。而且长公主登基后，朝堂上还有些旧臣不服，第二季可能会接着写这些遗留的矛盾吧。​

陈宝香那个粗布荷包贯穿了整本小说，一开始里面装的是碎银子和握佛，后来慢慢多了张知序写的小纸条，记着官员的喜好和朝堂动向。荷包的带子断过一次，她用红绳重新缝上，针脚歪歪扭扭的。从一开始攥着荷包只想着复仇，到后来会把纸条小心翼翼折好放进去，这个荷包好像也跟着她一起变了，不再只是装着仇恨，还有了和张知序一起攒下的细碎日子。​

那个握佛，说是 “无价之宝”，其实就是个普通的陶制品，边缘都磨圆了。陈宝香到最后都攥着它，好像握着的不只是念想，还有那些熬过来的日子。​

张知序后来好像很少说 “保你飞上枝头” 这句话了，改成了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