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里唐辛那句 “滚”，比所有狠话都戳人……

石玉握着唐辛脚踝的样子，我记了好几天。不是什么温情画面，就是那种带着轻慢的触碰，拇指还蹭过她脚面的压痕，小说里写那道印子是丝缎鞋面勒出来的，说她身娇体嫩得很。
 
《软玉在怀》讲了这样一个上京圈戏精大小姐唐辛，对着出了名的牡丹公子石玉演了一场 “爱得痴狂” 的戏，最后反过来要和他结婚的故事。唐辛家世好，二十出头的年纪，性格里全是藏不住的尖锐，不像圈子里其他顺着男人的姑娘。她一开始就不想和石玉结婚，后来突然改主意，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为了儿子石墨吧。
 
书里有段情节我倒回去看了两遍。唐辛被石玉关在于家的老院子里，那天午后她躺在回廊的躺椅上晒太阳，穿件明蓝色的中式袍褂，光脚挑着绣花拖鞋，绒毛在脚背上晃来晃去。石玉进来，她眼皮都没抬，翻个身继续睡。石玉问她是不是想长住，她埋在靠背上小声呸了下，说好吃好喝有人伺候，有什么不满意。结果石玉接了句，说要给她整只属龙的来拜堂，暗指她提的于海。唐辛脚一抖把鞋甩了，在他腰上蹬了一脚，就一个字：“滚。”
 
那股子嫌恶是真的，和之前故意勾引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石玉反而笑了，还去握她的脚踝。唐辛挣不开，就踩他大腿，问他是不是确认儿子是他的，要杀母取卵。石玉居然笑得更厉害，说她用词不对，还提起梁言当年为了生孩子命都快没了的事，说得轻描淡写。就这段，我当时真的愣住了。唐辛听见这话，立马收了脚，跑回房甩上门，隔着门和他讨价还价要儿子。石玉说不抢，过几天送过来，语气一点犹豫都没有。
 
花槐写这些对话的时候，一点没给石玉留情面。他就是那种心思多、记仇还爱报复的人。当年唐辛救他和孟既景，从于家假山翻出去，差点摔下去留了疤，结果后来石玉把那假山都拆了，还特意让人告诉她，明摆着羞辱。于海当年想掣肘孟既景，抢了石玉的表妹，当晚就被打死了，于家老爷子要报复，也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宅子都被占了。这些事都是唐辛想起来的，她觉得自己像东郭先生，救了中山狼。
 
小说里孟既景的戏份不算少，每次出现都像个旁观者。唐辛第一次堵石玉的时候，孟既景就在场，还帮着回忆当年的事，说石玉把受伤的唐辛抱上车，她还坐过石玉的腿。但孟既景也没真的掺和进去，说完就走了，后来也没再怎么露面。
 
其实唐辛一开始就没爱过石玉，所有人都以为她爱得发疯，包括石玉自己。她找石玉要说法，掀裙子露大腿上的疤，那疤是当年救他们时留的，上面还系着石玉当年用来给她止血的袖箍。石玉居然偏过头不看，语气全是轻蔑。那时候唐辛就该知道这人靠不住吧？可她还是为了儿子和他周旋。
 
这本小说已经完结了。结局里唐辛最终拿到了儿子的抚养权，石玉没再争抢，也没提结婚的事。孟既景后来去了别的城市发展，和上京圈的这些纠葛断了联系。于家早就没了踪影，那座老院子最后好像空了下来，没人再提。
 
现在想起来，唐辛在门后掐出眼泪装哽咽的样子，和她蹬开石玉时的凶巴巴，反差特别大。她其实一直都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怎么演能达到目的。石玉到最后可能都没明白，唐辛从来不是围着他转的女人。他那句 “过几天送过来”，说得那么轻松，好像儿子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唐辛最后是带着儿子离开的，没再和石玉有牵扯。书里没写石玉后来怎么样了，只说他还是老样子，在圈子里混着。
 
还是忘不掉那个午后，唐辛把鞋甩在地上，恶狠狠地说 “滚” 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