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性窒息》by 于刀鞘里那块板砖，砸得我愣了半天

“后来他想舔，我不让他舔，他就非要舔。” 这句话在《过敏性窒息》by 于刀鞘里出现的时候，我特意倒回去看了前几页，确认不是自己漏看了什么。《过敏性窒息》by 于刀鞘讲了这样一个负债累累、曾被深情辜负后封心锁爱的长发受吴元君，和前期傲慢坐轮椅、后期成了疯狗的乐团首席攻车雨森之间，互相折磨又追悔莫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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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雨森一开始是真的傲，作为大名鼎鼎的乐团首席，吴元君在暴雨天的音乐会上对他一见钟情，可他压根没正眼瞧人。那时候吴元君还没彻底封心，总想着靠近，送的琴盒衬布都是选的车雨森喜欢的深色，结果人家转手就给扔在后台杂物间，后来还是乐团里的小助理偷偷捡回来还给吴元君的。这段在小说里写得很淡，但能看出来吴元君那点热情是怎么一点点冷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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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关系裂掉的是那次演奏会。车雨森的小提琴弦断了，明明是他自己前一晚没检查乐器，却当着全场观众的面，把琴摔在地上，指着台下的吴元君说 “都是你碍事”。吴元君就站在那里，手里还攥着备用弦 —— 他早就料到车雨森会忘，特意提前准备的。那天之后吴元君就没再主动找过他，连乐团的演出都避开了所有有车雨森的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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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车雨森腿好了，不知道怎么突然转了性，开始黏着吴元君。吴元君躲到工作室，他就蹲在门口等，从天亮等到天黑，手里还拎着吴元君爱喝的曼特宁。可那时候吴元君已经不想再回头了，小说里写他只是从百叶窗里看了一眼，就转身继续整理乐谱，连门都没开。我看到这儿的时候其实挺困惑的，之前那么在意的人，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直到看到板砖那段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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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描写我记得特别清楚，吴元君在酒吧包厢门口堵住车雨森，对方还在嘴硬，说 “不过是玩腻了换个口味”，话没说完，吴元君就从墙角抄起一块板砖，直接砸在了车雨森胳膊上。砖碎了，车雨森的小臂也见了血，他居然没躲，就直勾勾地看着吴元君，问 “这样你就解气了？” 吴元君没说话，只是盯着他流血的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走了，留下一句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段我来回看了三遍，不是觉得激烈，是没想到吴元君能做到这么绝，他是真的想把这个人从自己生活里彻底剜出去，就像医生说的，远离过敏源才能不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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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雨森住院那阵，乐团的团长来劝过吴元君，说车雨森其实私下找遍了全城，就为了买他之前丢的那个琴盒衬布。吴元君没接话，只是把团长带来的水果篮放在了病房门口，没进去。这之后车雨森就彻底成了小说里说的 “疯狗”，天天守在吴元君的工作室楼下，吴元君搬家，他第二天就能找到新地址，甚至把自己的小提琴卖了，凑钱帮吴元君还了一部分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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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完结的时候，我翻到最后几页还挺意外的。结局里吴元君并没有真的完全推开车雨森，两人住在了一起，吴元君重新开始指挥乐团，车雨森则换了一把普通的小提琴，不再追求首席的位置，只是偶尔会陪吴元君练琴。有次吴元君指挥完一场演出，下台就看到车雨森站在侧幕，手里拿着他常用的指挥棒，棒尾还缠着一圈吴元君喜欢的深色丝带 —— 和当初那个琴盒衬布是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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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雨森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前期坐轮椅的时候，总爱用指尖敲轮椅的扶手，节奏和他拉小提琴的指法一样。后期腿好了，这个动作也没改，只是改成了敲桌子、敲琴箱，甚至有时候和吴元君说话，手指都会无意识地在腿上轻点。但以前他敲的时候眼神是冷的，带着不耐烦，后来每次敲，视线都会跟着吴元君转，要是吴元君看过来，他手指就会顿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这个细节特别真实，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变了，那种傲慢劲儿磨没了，只剩下小心翼翼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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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番外会不会写他们后来的事，比如车雨森有没有重新拿回自己的小提琴，吴元君的债是不是彻底还清了。毕竟小说里没说车雨森的家人后来有没有再出现，他当初为什么那么排斥吴元君，这些都没细说。还有乐团里那个帮吴元君捡琴盒衬布的小助理，后来好像离职了，后续也没交代去向。不过看结尾的样子，两人能安安稳稳待在一起，已经算不错了。至于第二季，感觉可能性不大，但要是写车雨森怎么重新学琴，或许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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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雨森后来把那块碎掉的板砖捡了回去，磨成了一小块，串在钥匙扣上天天带着。吴元君看到过一次，没问，只是那天晚上，主动给车雨森的小臂涂了药 —— 距离上次砸伤他，已经过去快一年了。